”对于别人怀疑自己对哑巴肢体语言的翻译真实性,二当家就很不爽。
“扭来扭去说不定是长痔疮啊。”瞎子就很有道理。
“嗯?”二当家被哑巴解释弄一愣,随即嚣张笑道:“就算是有也只是个长痔疮的官兵,怕什么?”
话一出口,一群山贼顿时猖狂大笑,一个个全都露出不屑。
也就在一群人笑的得意时,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春三十娘缓缓收起油纸伞,跨过客栈破旧的大门。
将油纸伞随手一扔,迈步走几步,将手中桃花枝插在如同废墟门楼,不紧不慢掀起盖在头上的黑纱。
发现来人,一群山贼顿时停下笑声,二当家厉声喝问:“什么人?”
春三十娘白净的脸露出盈盈笑意,不紧不慢反问:“难道,各位看不出来我是个女人吗?”
白皙的皮肤,较好的身段,一群山贼稍微过眼,就已经排除女人威胁性,再次猖狂大笑。
二当家更是用着调戏般的语气问:“那你来这做什么?”
一群饿汉子里突然多出个香喷喷的漂亮娘们,皮肤嫩的能掐出水,大家自然开心。
春三十娘艺高人胆大,根本不把一群山贼放在眼里,戏谑道:“世途险恶,北风凛冽,一个弱小女子想找一个栖身之所洗洗身上风尘。”
二当家阴恻恻问:“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一群山贼已经有几个抓起武器。隐隐将春三十娘包围。
余光打量一圈,春三十娘仿佛看不见那些人手里的武器,不紧不慢道:“此地乌烟瘴气,各位又面目狰狞.”微微停顿,把玩着一缕青丝,仿佛突然发现:“不像普通客栈,莫非是一家黑店?”
“明知是黑店还敢进来,你不怕羊入虎口吗?”二当家脸上笑容稍微收敛,不禁问。
“哈!”
春三十娘似乎不打算继续陪着玩,自信满满道:“谁是羊,谁是虎,现在还言之过早。
如果各位大爷是强盗.”一群山贼面色凝重,终于明白对方不是善茬。
“难道,就不怕我是强盗头子?”说话间,春三十娘已经回到自己插花之地。
二当家拍案而起,冷声质问“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周围一群小弟一个个亮出武器,随时准备开片。
气氛陷入僵持。
恰好,一阵风吹过,吹落了枝上桃花。
春三十娘拉下衣领,露出雪肩头上大片桃花纹身。
“桃花过处,寸草不生。
金钱落地,人头不保。”
声音落下的同时,一摞铜钱稳稳落在哑巴头顶。
见状,一群山贼顿时吓得惊声大叫,下意识四散奔逃。
人的名树的影,春三十娘名头,可不是他们一群穷乡僻壤山贼可以媲美。
妥妥的小毛贼,偷到了贼祖宗。
很快,所有人头顶都多出一摞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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