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卧底公安说着,上前一步,神情郑重地继续道:
“我记得你是咒术界高层那边的人,加上你还是萩原的朋友……我想我应该能够相信你。”
“你有事拜托我。”惠看向对方,沉吟后道:“和你身上带着的咒物有关系?”
“啊。”诸伏景光将怀里藏着的干瘪咒物拿了出来。
蜡化的咒物,看上去颇为恶心。
但青年捧着它的动作,却格外小心翼翼,甚至带着庇护的味道。
他快速的将他知道的,关于咒术的情报,告知给了少年。
包括组织非法收集咒物,进行人体实验的行为。
包括咒物内的意识,那位幸子夫人的经历和证言。
以及最重要的……
“幸子夫人说,那个实验室,有害她变成这个样子的凶手。”
“我从幸子夫人的记忆里看见了凶手的模样,但实验室里没有长得像的人物,这是当然的,毕竟那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的人了,按道理来说,根本不可能活不到现在。”
“只是……虽然找不到模样相似的人,我不认为幸子夫人会认错残害她到这个地步,更何况幸子夫人似乎能够看见他人的灵魂模样。”
“所以,我怀疑是组织里那个姓‘横井’的诅咒师,他和幸子夫人口中的凶手——那个叫加茂宪伦(Noritoshi)的男人虽然没有任何外貌上的相似,但是……”
禅院真依皱起眉,打断道:“啊?你说加茂宪纪(Noritoshi)?”
“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宪纪(Noritoshi),而是宪伦(Noritoshi),同音不同字。”惠沉默思索了一会,低声解释:“这位诸伏先生口中的诅咒师,应该就是我在史书中看见的那个被评价为史上最恶的诅咒师……那个加茂家的耻辱,刚好对方也是活跃在一百五十多年前。”
而他也明白诸伏景光手中的咒物,内部的意识究竟是谁了。
九度妊娠,九度堕胎。
那个让加茂宪伦以“最恶”之名流传到至今的起因,就是他曾经利用过一名体质特殊的女子与咒灵交合,以此创造出了如今被储存在东京校忌库内部的特级咒物——九相图。
换句话来说。
这个咒物,是特级咒物九相图的母亲所化。
这种不折手段人为制造特级咒物的技术,就是那个诅咒师被唾弃,被打为“最恶”名号的根源。
惠再度看向景光:“你刚刚说‘但是’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说,那个一百五十年前的诅咒师,现在还活着?”
景光点点头:“对,因为幸子夫人记忆里的那个人,额头上与‘横井’有着如出一撤的缝合线痕迹。”
他继续道:“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觉得他们就是一个人,很难描述我的思考逻辑,非要说的话,是幸子夫人的态度让我肯定了猜测,我不知道你们那边的世界有没有这样的能力,比如说通过夺舍一样的手段更换身体、永生,毕竟仿佛将头颅横向劈开的缝合痕迹本就少见,我不觉得这是单纯的巧合……”
“等一下。”禅院惠顿了顿,忽然睁大眼睛,眉头皱起,“你刚刚说,是仿佛将头颅横向劈开的缝合痕迹?”
景光:“对,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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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扬起笑容,然后看向少年:“不好意思啊,惠,又被你救了一次,那个女孩子原来是你的妹妹啊——听你提到好几次,现在终于见到了,果然和你一样,是个优秀勇敢的好孩子。”
站在惠身后打量着两人的真依被夸得一愣,眼睛睁圆,歪头的动作像只猛然竖起尾巴的猫。
恰好此时,他们身后那只巨大的白蛇吐着蛇信子,向前挪了挪。
庞大的蛇身在地面发出沙沙的动静,以至于颇为引人注目。
白蛇调整了一下姿势,它把它中央的大半蛇身重新陷入黑影,然后将自己的尾巴尖从影子里抽了出来——哪怕是最末端最纤细的蛇尾部位,也是相当厚重庞大且冰冷的,白蛇直接把尾巴尖砸在了诅咒师身上,将人卷了起来。
就像摁着一只猎物,确保对方不会趁机逃跑。
紧接着,白蛇吐着蛇信子,将那看似冰冷危险又毫无感情的蛇头垂下,缓缓凑到少年的面前。
萩原和景光思维被打断,两人齐齐顿了一下,刚有点紧张的想要说什么,话语又咽了回去。
……毕竟不管怎么说,蛇本质上并不算是那种能够轻易被大众接受的动物,甚至绝大多数人都不太能get到蛇类外表的点,天生对其就存在一定的排斥恐惧。
尤其是这么大的一条蛇。
黑发绿眼的拍了拍大蛇的脑袋。
冰冷的蛇鳞摸上去相当光滑。
“谢谢,大蛇。”少年低声道:“不用管那个诅咒师也没关系,被卷着他了。”
白蛇乖乖的把尾巴尖卷着的诅咒师松开,它脑袋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