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祖安眉头一皱:“什么样的马车?如何个气派法,上面可有什么特征。”
老婆子茫然道:“气派就是气派啊,我怎么知道咋形容。”
祖安吩咐旁边的手下,回去找个善于画像和这老婆子沟通一下, 尽可能将马车画出来,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接着又询问了一些关于花家母子的日常信息,然后便让她先退下了。
“等等,”祖安忽然心中一动,“他们家日子什么时候开始好转的,就是你说她开始穿金戴银?”
老婆子停下脚步,想了想答道:“大概一年前吧,具体什么日子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最长不超过一年半。”
祖安陷入了沉思,看来一年前芯蕊就被一个神秘人收买了啊,这布局也真够远的。
“芯蕊老家是哪里的?”祖安问道。
“好像是曹县吧。”老婆子答道。
祖安点点头,果然和内务府记录的一致,于是他马上吩咐身边的手下,让他们派人去曹县调查,看他们是否最近回去了。
要知道这个世界大家都有浓厚的乡土情结,如果是主动走的话,会下意识选择故乡的。
当然很大概率他们已经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甚至都不一定还活着了。
这样去查只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罢了。
从芯蕊家回到宫中绣楼,石浚早已被带在那里等候了。
刚进牢房,便听到里面传来了他愤怒的咆哮:
“混账,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们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爹乃当朝大司马”
“别鬼哭狼嚎了,你爹是李刚都没用,”祖安直接打断道,之前这家伙带人捉奸最积极,除了芯蕊外,最可疑的就是他了。
看到祖安身上的服饰,石浚瞳孔一缩,常年在宫中,他自然知道金牌绣衣使者意味着什么。
不过想到自己的父亲以及几个哥哥,还有石家在朝中的势力,他的心稍稍平静下来:“敢问我犯了什么罪,你们有什么证据将我抓到这里来审问?我要见我爹。”
祖安哼了一声:“每一个来这里的都说他没罪,可惜往往都事与愿违。说,为何要冤枉太子
妃?”
他甚至都没提自己的名字,毕竟在各方势力看来,祖安其实无足轻重,这次主要是针对太子妃的。
石浚嚷嚷道:“我之前所言句句属实,何曾冤枉过太子妃!”
“混账,祭酒大人已经亲自证明了太子妃的清白,莫非你是在质疑他老人家?”祖安一拍惊堂木。
石浚表情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祭酒大人为何会那样说,但那天我是真的看到她和祖安在一起的。”
想到那天被这家伙追得狼狈不堪,祖安就一阵不爽:“这人不老实,用刑!”
“是!”身旁的绣衣使者倒也没什么顾忌,他们素来天不怕地不怕,满朝武不管是谁来这里都会脱一层皮,区区一个黄门侍郎又算什么。
石浚慌了:“我没罪,你们为什么打我?你们这是要屈打成招!”
祖安掏了掏耳朵,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很快呼啸的鞭子声以及石浚的惨叫声响起,他神情这才愉悦了些。
“你这是屈打成招,我要告你!”
“我要告御状,你们滥用职权!”
“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来自石浚的愤怒值888888888
祖安冷冷地说道:“看来打得还不够啊。”
这贱人当初在宫门口刻意刁难他,若非他底牌多,恐怕会被这家伙坑到死。
后面更是陷害他和太子妃,一旦成功,他可是犯了诛九族的大罪,如今又怎会对这家伙客气。
一开始石浚还怒骂连连,但没过多久,他便没力气了,转而开始哀求起来:
“求求你们别打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祖安不屑地说道:“还以为你多铁骨铮铮呢,原来只不过是个窝囊废啊。”
石浚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心想金牌使者又如何,等我出去后,非得让我爹弄死你!
来自石浚的愤怒值999999999
看到后台的愤怒值,祖安暗暗冷笑,也不戳破,示意其他人先出去,然后才问道:“你和芯蕊是如何认识的?”
“芯蕊?”石浚瞳孔一缩,不过很快恢复了镇定,“百花宫的大宫女?我常年出入宫中,对她倒是有点印象,不过没什么交集,也谈不上认识。”
祖安哦了一声:“那就继续打吧。”
一边招呼手下人进来,一边说道:“石公子,绣衣使者的这些刑罚花样可多了,反正我们时间足够,可以在你身上一项一项试验。”
原本他还想着拿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刑罚吓唬吓唬对方,但知道了绣衣使者这边的刑罚过后,他果断地不献丑了,人家这才是专业,能教你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