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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车 (4 / 5)

窗外,大雪已经沉沉的坠落,对面公寓大楼的窗户不知何时亮起了,分明是浅色的窗帘,却让我看的如此沉闷,压抑,我放下了手里的书,仰躺在沙发上欣赏着雪景。

渐渐地,我困倦的睡了,只是半梦半醒间,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似乎有人靠近到我的身边,他弯下腰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可我睡得太熟了,男人的手指在我的脸上摩挲着,没过一会儿,亲吻落在我的额头,鼻尖,一路蜻蜓点水到了我的唇上。

“呜……!”我意识尚且混沌着,但只感觉自己身体传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我的身体摇摇煌煌,背后的人狠抓着我的双手。

“不,不要……”我来不及拒绝,那人便抢硬的扭过我的脸颊,一阵狠戾十足的吻让我无法招架。

我在被人强破吗,还是在做噩梦???我吓得想要睁开眼,可从身体到精神都沉的厉害,这像是个无法逃离的梦境,最可怕的是,我开始有饭应了,竟然能从中找到了乐趣。

我的声音断断续续,“为、为什么?我做错了吗……”

“不是你的错。”对方抚摸着我的脸,“是我太喜欢你,又没什么耐心了而已。你学着接受我,我会让你快乐的。”

有种周而复始的,空虚被田满的错觉,我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鱼望调动起来,一开始委屈,现在藤但是很爽,我的睫毛颤抖着,迟疑的看向面前的男人,想要看看这场噩梦的男主角究竟是谁。

我缓慢地,睁开眼。

但男人却俯夏神向我索吻,高大的身体将我笼罩在神夏,当白热的浪潮将我吞没,我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和脑子都发软,我昏睡了过去。

我有种委屈的屈辱感。

第二日的清晨,我缓慢的睁开了眼,昨晚那场噩梦让我心有余悸,哪怕我在梦里的确舒付的喊了出来,但还是让我惊慌,我从未考虑过坐哎这种事情,醒来后,我第一时间检查了自己的身体。

一点点异样都没有,就好像只是个噩梦而已。

我不由得看向了窗外,都说梦是人潜意识的投射,难道梦境里的男人是我熟悉的?我仔细的回想,男人的掌心或许是得益于健身的原因,有一点薄薄的茧子。

略微粗糙的掌心很喜欢末擦草莓,再去玩草莓,我越是拒绝,他越是玩。他还喜欢用那个形状吓人的东西傲慢的拍着我,应该是个性格十分恶劣,又自大的男人。

我回忆着我们间的几次姿势,大多都是男性主导的,床品大概能反应这男人的真实想法,所以他一定是强势的,充满侵略的,喜欢掌控局面,并不温柔。

“哐哐。”我还在沙发上,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缓慢的敲门声。我吓得瞬间清醒,匆匆走回卧室披了件毛衫,确认自己的脸色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才敢过去开门。

门外是房东太太。

她见到我,很热情的绽开笑容:“平安夜快乐,小芙,这是我亲自酿的水果鸡尾酒。”

“谢谢您。”我把东西收了下来,房东太太转过身,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对我说:“对了,小芙,最近雪下得很大,你有空记得去门口那里帮忙一起清理下人行道。”

“我知道,我会去的。”我目视着房东太太朝另一户邻居家走去。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忙叫住她,“房东太太,昨晚……昨晚公寓有出现什么陌生人吗?”

她笑了,“傻孩子,你大概不知道昨晚的雪有多大,寸步难行,整个帝国州的交通都瘫痪了。直到保安巡逻结束前,我都没看到什么人,除非是住在对面公寓的,才能来我们楼上吧,不过那么大的雪,没人会在这么冷的天出门。”

我的心情忽然放松了下来。我弯了弯唇角,又道了声谢。

我把昨晚的噩梦依旧归结于“我或许是想谈恋爱了”。

而我在现实里偏向于温柔有风度的男人,梦境里的男人则截然相反,强势冷淡的令人害怕。

回到家后,我对着镜子用宽松的浅粉色丝绸发圈把头发扎成低马尾,换上了方便出行和铲雪的衣服与外套,我带着毛茸茸的耳罩出了门。

正如房东所言,昨晚的雪几乎把城市都要覆盖了,地上是一层格外厚的积雪,虽然铲雪车将道路上的雪清理的差不多,可商铺和公寓门前的人行道依旧被雪掩埋。

我加入了公寓的打扫队伍,勉强的清理出一条行人可以走的道路,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已经快九点了,江明濯依旧没有来,也许他也被这场大雪困住了。

正想着,我忽然看到消防栓后被清理干净的“雪团”动了动。

我吓了一跳,“雪团”忽然发出了“汪汪!汪!”的声音,我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只外表很干净的萨摩耶,它一看就是家养宠物犬,还是主人很偏爱的那种,皮毛干净,油光水滑。

这只萨摩耶好像并不怕生,脸也长得比同类更加可爱,我见它并不咬人,也很乖,才慢慢的伸出手。

它马上摇着尾巴朝我靠近过来,我看见了它脖颈上的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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