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文章。”
卢琮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这一定是郡主的意思。”
卢颖的夫子是郡主重金请来的,是举人出身,教导卢大郎读书绰绰有余。
“我忍不住悄悄问过一回夫子,确实是郡主吩咐的。”卢大郎喜滋滋地说道:“我每个月领一份俸禄,在王府吃住,每季还有四身新衣。”
“以前在老宅里生活,也就是如此了。不对,在老宅里,叔伯长辈们对我指指点点,目中时常露出鄙薄。在王府里,人人都对我礼遇客气。”
“父亲,我喜欢南阳王府。我知道我没资格再参加科举了,可我还是喜欢读书。过两年,颖堂弟去荆州府学读书,我便以伴读的身份陪着颖堂弟一同去。”
看着儿子放光的脸孔,卢琮心里既安慰,又有些莫名的酸楚。
沉默片刻,他催促儿子回去歇下。自己一个人钻进了书房。
书房的火烛,亮到了四更。
隔日五更,姜韶华照例练了一个时辰拳脚,出练武房的时候,就见捧了条陈恭敬等候的卢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