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陈六合出奇的连那些穿着清凉姓感的美女都没去欣赏,一直在思索着有关于汴洲格局的事情!</br> 现在唯一让他还有些模糊的就是,周嘉豪的身后,到底都有谁,就他目前所知的,有瀛国势力,有北边势力,至于其他,陈六合就不是很清楚了!</br> 但陈六合可以保证,躲在周嘉豪身后的,应该不止是这两方,还有其他藏头露尾的人!</br>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饭点,陈六合打了辆车,来到了指定地方!</br> 到来的时候,比约定时间要晚了十几分钟,看着已经坐在包间内等候的兰文州,陈六合陪笑道:“不好意思,路上有几只尾巴,为了甩开他们,才来晚了一些。”</br> 闻言,兰文州皱了皱眉头,道:“在汴洲,还有人敢跟踪你?”</br> 陈六合拉开椅子入座,翻了个白眼道:“我算哪根葱啊?有人想跟踪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不可一世,也不会出现眼下这种快要被人釜底抽薪的状况了。”</br> 听到这话,兰文州失笑了起来:“釜底抽薪?陈六合,你说这话,亏心不?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这点风浪要是都能把你吹倒,那你就不叫陈六合了!”</br> “哟?没看出来啊,你这位忧国忧民的大领导,还会有拍马屁的一面呢?不过这话说的倒是让我非常舒坦。”陈六合哈哈笑了起来。</br> 兰文州没好气的指了指陈六合,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br> 这是两人时隔多日的第一次见面,没有丝毫的生分,兰文州也没有因为陈六合在汴洲的困局,就跟他疏远什么,他们两的关系,还是那般友好熟稔。</br> 菜肴上齐,两人小酌着白酒,陈六合说道:“这段时间,你们体制内,应该也出现了不少反对我的声音吧?怎么样?有没有给你带去什么压力和麻烦?”</br> 兰文州云淡风轻的说道:“麻烦,肯定是有一点的,至于反对的声音,那更是不用多说了!炎京的触手都伸进来了,你还想一门清?那显然是天方夜谭的事情!”</br> “不过,以你小子在汴洲经营出来的人脉和根基,那些反对的声音算是不值一提了吧!说句难听的,你现在跟这块土地,都差不多要融合到一起去了,谁想在这方动弹你的地位,可谓是难如登天了!”兰文州气定神闲的说道。</br> 陈六合笑了笑:“还是你把事态看得最清楚。”</br> 兰文州轻声说道:“其实呢,这些都是次要的,你也没必要去担心什么!汴洲格局会怎么变动,最关键的还是要看你跟周嘉豪他们博弈的结果!”</br> “所谓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你这堵墙,只要没倒,就不可能出现太严重的情况!”兰文州笑着说道。</br> 陈六合耸耸肩,说道:“要推倒我,那也得他们有那个本事才行啊。”</br> “呵呵,他们哪里能知道你会从江北安然无恙且大获全胜的回来?这算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了!”</br> 兰文州笑吟吟的说道:“不管先前江北的险况是你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还是其他什么,你这次都是赢了个彻头彻尾!你可是唱了一出好戏啊!谁能想的到江北格局,那么快就被你反败为胜了?甚至连让旁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br> 说到这里,兰文州不得不感叹一声:“你啊,真是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连我父亲都对你拍案叫绝,在得知李观棋败北的时候,连喊了三声好!大快人心!”</br> 陈六合笑着摆了摆手,道:“这没什么好值得称赞的,情理之中的事情罢了!这点本事都没有,我还敢跑到江北去跟他们张牙舞爪?”</br> 兰文学笑指着陈六合,道:“你小子就得意忘形吧!站在炎京的大门外,玩了一场大闹天空,随后还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炎京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惊掉了眼珠子,又有多少人要被你气的吐血!”</br> “哈哈,这件事情做的的确是快哉快哉。”陈六合也跟着咧嘴笑了起来,道出了心声。</br> “我们兰家,没有看错人啊!这次压在你身上的重宝,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高风险!至少你赢了江北,让你的前路宽敞了很多,也让很多人在你身上看到了些许希望,会对你的入京之路,有不小的帮助。”兰文州道出了陈六合江北行的最大收获。</br> “我没有势,就慢慢积累,能得一点是一点!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冲击北方那些人的机会!”陈六合轻描淡写的说道。</br> “别人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看你小子啊,是愈战愈勇。”兰文州说道,眼中有着一抹惊赞,对陈六合这个年轻人,他现在真的很难用言语去形容了!</br> 委实给他以及他身后的兰家,带来了太多的惊喜和惊艳!这是一个真正有希望创造奇迹的年轻人!</br> 他要走的路,不到最后一刻,还真没人敢妄下成败定论!虽然这条路在世人看来,仍旧是九死一生乃至十死无生,但这又能如何呢?</br> 接下来,两人推杯换盏,聊得还算畅快,不过谁也没说什么太敏感的话题,汴洲格局,更是一笔带过,因为这已经没有什么好商榷的了!</br> 陈六合不认为自己会栽倒在周嘉豪一众的手中,兰文州也从没想过陈六合会败!</br> 如果陈六合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