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乱臣贼子。有三分罪在王丞相用人不当。如若不是平州大败,皇上也不会被气得再发卒中离世。归根到底,王丞相脱不了干系,必须要为此负重责。”
“皇上走的那一日,哀家当着众臣的面斥责王丞相。”听到这些,床榻上的郑太后终于忍不住睁了眼,沙哑疲惫的声音里透着怨恨:“哀家恨不得当即就处置了他。”
“可是,张尚书戴尚书他们都出言支持王丞相。王丞相又口口声声说要先操办皇上丧事,让皇上入土为安。哀家不得不咽下这口闷气。”
简而言之,太康帝一闭眼,宫里再无人能真正压制党羽众多的王丞相。郑太后不是不想对付王丞相,而是对付不了。
再者,太康帝的丧事确实是头等大事。总不能在灵堂里一直闹腾。这口窝囊气,只能等日后再出了。
姜韶华为郑太后掖一掖被褥:“娘娘顾虑的是,等皇上的丧事办完了,太子殿下登基后,再慢慢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