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伴随失去和疼痛。
安逸遏制住蠢弟弟的成长,总以为发生什么都有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顶着。
虞悦扶额。
【不好办啊。总不能让我们去死一死啊。看来要走另外的路子。孩子嘛,不打不成器。一顿不行打两顿,两顿不行三顿。我就不信狗弟弟掰不回来。】
不,虞义辞只想喊冤。
姐,他的亲姐啊。
他做错了什么直说啊,他改,一定改。不要动手,千万不要动手啊。
呜呜,二姐要打他。他该找谁求助啊?爸妈估计乐见其成。
大哥巴不得多打几顿。三姐加油助威,四姐手痒痒想帮忙。
嘤嘤,他柔弱,他无助啊。
至于姐夫……
小舅子哪有老婆重要。
他求帮忙,转头就被卖。别啊,都是一家人。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虞悦才不管那么多,已经发消息把三妹叫来。打算来个双打。
吃完午饭的虞梦匆匆赶回。
她气喘吁吁找到自家二姐:“发、发生什么事了?”
虞悦示意看蠢弟弟。
虞梦一脸问号,五弟怎么了?学的不好?反正一时兴起。
虞悦叹息。
【狗弟弟有出息啦,头顶两个大大的‘渣男’二字。虽然还没定格,应该只是苗头。白月光到渣男,我都不敢想能这么断崖式俯冲。这才多久没见啊。再不管,他要上天。】
不,姐。
虞义辞为自个辩解。梦想还没到宇航员,他不可能上天的。
“……”
虞梦倒吸一口凉气。
她看看二姐,又看看五弟。再看看五弟,又看看二姐。
白月光虽然早逝,但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家人们惋惜,更多的是欣慰。孩子终于长大了,知道什么是责任。
他们才高兴多久?
白月光变渣男?
虞梦觉得如果爸妈和大哥知道,打断五弟的腿都是轻的。
人往高处走,狗弟弟却往下狂冲?
虞梦深呼吸,努力平复情绪。还好只是苗头,可以挽救。
不就打弟弟嘛,算她一个。虞梦撸撸袖子,打完拖回家,全家接着打。
虞义辞吓得险些跪了。
姐,两位姐,有话好好说。好歹让他死个明白。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冤啊,窦娥都没他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