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
波本冷哼了一声。
波本:“说起来,其他人呢?他们还好吗?”
贝尔摩德:“都活着,在其他病房,毕竟任务大失败——总要将你们隔离开来,依次询问事情经过,怎么,你在担心他们安危吗?”
她新奇道:“波本,我可不知道你是那么有同伴爱的男人。”
……苏格兰没事。
波本神情不变,但暗中松了口气。
他们俩虽然都是公安卧底,但一个是警察厅出身,一个是警视厅出身。
可能是两边的沟通出了点问题,以至于波本和苏格兰——这两个同龄、从小一块长大,又一块成为警察的幼驯染,在毕业分配到不同单位后,又同时被上司派到同一个组织里卧底了。
这是很少见的情况。
毕竟卧底是高危工作,而卧底毕竟也是人,存在意气用事的可能性。
为了避免一个暴露而导致另一个一时
冲动而被一锅端,警方一般不会将相识且关系良好的两人同时派去一个地方卧底。
但现在却的确发生了这样的问题。
这是重大失误。
然而发现这个问题时,波本和苏格兰已经脱不了身了。
因此只能够继续这样将错就错下去。
好在,这两人都是十足的精英,卧底的这几年来一直都做得很好,哪怕执行同一个任务,相处时也不会暴露任何不对。
哪怕是现在,波本也能很快速的做出反应:
“难道我看上去有那么冷酷无情吗?好歹也是同事。”
他半真半假,然后给出新的理由:
“不过我倒是很惊讶,那个有着奇特力量的少年……居然最后一个人都没有杀,我还以为我死定了,毕竟那个状况太过可怕了,仿佛见了鬼一样。”
这么一套话术及毫无破绽的神情,贝尔摩德理所当然的将波本的前半句当做了虚言假意,然后重点关注了后半句。
贝尔摩德轻笑了两声:
“也的确和见了鬼差不多,被安排到这种任务,你也的确挺倒霉的,而且接就接了,你们居然还遇上了最麻烦的、琴酒解决不了的那种术师,以至于最后任务失败。”
“但要说你们运气不好,也不见得……毕竟,如果那边派的是其他更加老练的处刑人来追回咒物,那堂而皇之拒绝交出东西的你们,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就像是岩佐幸加那样。”
“听琴酒说,你们遇见的拦路者是个孩子?”
“大概是个新人吧,所以才会对不相关的你们手下留情,只是回收了东西就走。”
波本:“岩佐幸加真的死了?”
贝尔摩德:“当然。”
波本顿时回想起了那个黑发绿眼少年的话。
【……如果不想步上岩佐幸加的末路的话。】
是那孩子杀的吗?
对方没有杀死我们,却真的杀死了岩佐幸加吗?
波本想想对方的年纪,心底微沉。
片刻,他忍不住追问:“这次的任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昏迷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少年——他那种奇怪的能力,究竟又是什么情况?你说的术师,咒物……该不会真的是我想象的那样吧?”
波本扯了扯嘴角:“我更希望你能告诉我,是我产生了幻觉。”
“比起回答你的提问,你得先好好回忆交代自己还记得的事情。”
贝尔摩德笑吟吟的拿出一只录音笔:
“来吧,波本,先把你记得的事情从头到尾说出来,然后我再看情况和上面的态度,考虑要不要回答你的困惑。”
。
辅助监督的确联系了警方来抓人。
琴酒一行人险些进了局子。
如果不是因为组织在警视厅里有眼线,第一时间发现了问题、通风报信,波本现在睁开眼睛看到的,应该是自己的公安老家。
交代完自
己已知的情报,从贝尔摩德那知晓事情后续的波本在微愣之后,暗暗对“警视厅有组织卧底”的事情留了个心眼,并立即决定找个时间让档案在警视厅里的苏格兰与自己的上线好好沟通,多加警惕。
至于和诅咒及任务有关的事情——贝尔摩德只是说了句“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然后就转身离开。
之后数日。
任务失败的五人,只是象征性的领了很表面的惩罚。
而在一段观察期后,作为被核心培养情报人员,波本被组织的直系上司朗姆喊了过去。
当然,并非面对面。
朗姆是组织的二把手,从不轻易见任何人。
所以等待波本的,只是单向的视频通讯,和对面用设备模糊了声线的话语。
波本被告知了咒术界,诅咒,及术师的存在。
然后又被交代了他之后需要负责的工作——负责收集黑市诅咒师的情报,咒物的情报,及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