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一个恐惧,现在看来,那个恐惧还远远不够,只有国土的沦丧,只有臣民的不存,只有社稷的安危才是他们真正的恐惧。
“这……,叶腾领命!”
闻此语,重甲着身的叶腾神色陡然一惊,万万想不到侯爷竟然出此策,如果将五万军马调至长社之地,那就意味着长社以南那近五分之一的韩国国土,随时处于秦国、楚国、魏国的窥视之下。
再加上如今秦国大将蒙武陈兵北方宅阳之地,此时调离军马,对于韩国来说,无异于一个巨大的打击,侯爷如此之作,韩国十有八九将有国土沦丧他国之手。
本想多说什么,但身前的森寒之气豁然间再次浓郁数倍,看着身前那漂浮而来的一枚银白军令,沉吟数息,颔首称是,双手接过令牌。
国难当头,新郑之内仍旧这般权力交错,看着他国一天天壮大,己身纵有匡扶社稷之心,又有何用,短短十多年,韩国已经从万乘之国,沦为千乘之国。
国土丢失六层以上,继续下去,韩国将不复战国之名,沦为和卫国一般的存在,念及此,一抹无形的悲戚荡漾,久久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