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惊鸿说了不用出去, 但奚沅觉得这样做不好,哪有新婚夫妻把客人丢在外面,自己躲到屋里亲热的, 不像话。
她脱下婚纱, 想换一件旗袍再出去, 却被周惊鸿拦下了。
旗袍不短, 都过膝了, 然而周惊鸿就是不同意, 不让她穿。
“为什么不让穿?”奚沅拿着旗袍不松手, “这件旗袍又不短。”
周惊鸿从后面抱住她, 下巴抵着她肩, 用脸磨她颈, 在她耳边沉声说道:“太勾I人了,只能穿给我看,晚上再穿。”
他将旗袍从她手里拽走, 扔在了床上。
奚沅想起之前穿旗袍的经历, 每次干干净净地穿在身上,最后都被周惊鸿弄得脏I污不堪。
她扭了下腰, 转身面向他,半嗔半怒地看着他:“现在不让穿, 晚上也不穿了。”
周惊鸿一副很好说话的语气:“那就明天穿。”
奚沅推他胸膛:“行了,赶紧出去。”
她深知周惊鸿是什么德行,在这种事上和他打嘴仗,毫无意义, 嘴巴都说破了也说不赢他。
最后奚沅换了一条宽松的红色长裙, 端庄优雅, 大方得体, 没有一点妖娆感。
换完衣服,两人一起出去招待宾客。
周惊鸿这边的人,吃过晚饭便离开了。
奚沅的家人和亲戚,周惊鸿包了一艘游轮,让管家带着他们去航海旅游。
于是天黑后,整个岛上,只剩下奚沅和周惊鸿,以及岛上原本就有的帮佣。
吃饭时,奚沅喝了点酒。
这会儿人全部走了后,她精神一松懈下来,酒劲便上来了,没有很醉,微醺的程度,稍稍有点晕。
“周惊鸿,抱。”她脸颊酡红地看着周惊鸿,朝他张开手臂撒娇。
“该叫什么?”周惊鸿扶住她腰,五指收紧,紧握着她软I腰,垂眸看她,用鼻尖碰她脸,声音沉磁撩人,“叫对了才抱。”
奚沅穿的是平跟鞋,站得又歪歪斜斜,脑袋只到他胸口窝,需要仰着头,把头仰得很靠后才能看到他脸。
“那你说叫什么?”她咬了咬唇,故意逗他。
周惊鸿手移到她腰后,托住她腰I臀,猛地把她按在身前,神态痞邪地笑了下:“叫老公。”
奚沅扬了下唇,用膝盖蹭他腿,娇声喊道:“老公,抱我。”
周惊鸿弯腰抄起她腿弯,将她打横抱起,公主抱的方式把她抱在怀里。
奚沅却不满地在他怀里扭了扭,手抵着他胸膛抗拒地说:“竖抱,不要这样抱。”
周惊鸿哼笑了声,笑得无奈又宠溺:“不是你说了竖着抱不舒服。”
奚沅哼了声:“可我现在想要竖着抱。”
周惊鸿调整了抱姿,把她竖着抱在怀里,大步往别墅楼走去。
婚房在二楼,房间很大,床也很大,又大又宽,床上铺着金线囍字的红绸被褥。
周惊鸿把她放在床上,然而她自己却蹭一下站了起来。
“还没卸妆呢,卸完洗了才能睡。”
“等下,先缓一缓,醒会儿酒再洗。”周惊鸿说着话,弯腰替她把耳环和戒指摘了。
奚沅身体一软,歪斜着腰身,娇慵地靠着床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周惊鸿——”
她声音软软的柔柔的,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娇I媚劲儿,勾人心痒。
“嗯?”周惊鸿刚把耳环放进首饰盒,侧过脸,嗓音低沉地笑了声,“该叫什么?”
奚沅笑了下,急忙改口,声音更软了,又软又娇:“老公。”她抬起手,手背轻抚晕红的脸,又在额上撩了下头发,娇声说道,“老公,周惊鸿是我老公。”
周惊鸿关上首饰盒,站直身,走到她面前,把她腿往里面推了下,贴着她腿坐在她旁边。
他没说话,抬手轻抚她脸,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奚沅与他对视,只觉得更醉了。
她也伸手抚摸他脸,白皙纤细的手指摸上他刚毅冷硬的侧脸,抚过他高挺的鼻梁,停留在他薄唇上,无名指的指头在他唇角轻轻揉了下。
周惊鸿一把捉住她手,含住她三根手指,眼睛沉沉地盯着她。
人说无名指连心,奚沅觉得这话不假。
当周惊鸿裹住她无名指吮I吸时,她感觉像是把她的心裹住了,心尖又痒又酥。
“周惊鸿……”她往外抽手。
周惊鸿松开她手指,却仍旧紧紧握着她手腕,嗓音沙哑地说道:“叫老公。”
奚沅咬了咬唇,娇声喊道:“老公。”
周惊鸿敛着眼看她,低头,吻住她无名指重重地吮了下。
奚沅心尖一颤,咬着唇轻吟了声。
周惊鸿喉结滚动,奚沅看着他滚动的喉结,也咽了咽喉。
“今天是我们两个的什么日子?”周惊鸿问。
奚沅说:“婚礼。”
“办完婚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