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寒风吹来,冬日不远了,而陈兵大军仍没有半点动静,令的一众兵将有些不解,虽然每天吃的很好,睡的很好,但总觉得没有战功到手踏实。
“武真侯,末将以为,如今当趁着我军锐气正盛,趁着韩国布防未曾齐备之时,一举出兵,灭掉韩国!”
一位军将出列,身披红色重甲,抱拳一礼,沉声而道。
“嗯。”
“还有其它之策?”
周清对其点点头,没有评价,看向其他军将。
“武真侯,进来斥候来报,颍川之地守卫松懈,末将一位,如今韩国虽然陈兵二十万布防,正面进攻,怕是难以一战功成。”
“不若从后方绕道,前后夹击,一战灭韩!”
又是一位军将出列,说道己身之策。
“嗯。”
“可还有其余之策?”
周清倒也是不急,继续询问者。
“武真侯,斥候来报,如今新郑之内粮草短缺,是故,当继续拖延下去,待韩国新郑粮草匮乏,民心混乱,当可一击耳中。”
又是一位军将出列,身披银甲,沉声而落。
于此人,周清认识,是自己提拔的李开,近来在南阳军中做事。
“嗯。”
“还有何谋?”
周清仍没有评价。
“……”
“……”
如此,幕府军帐内的一位位兵将均出列,说道己身灭韩之策。
涉及灭韩之功,任何人都想要,哪怕只能够分得一点,都比往常的攻城之功大了许多许多,看着上首武真侯只是聆听,也不知道具体之策,倒是令诸人心中略微忐忑。
“诸将之论,本侯知矣。”
“目下冬日将来,而冬日作战,历来多有变动,或有风霜雨雪,便会使得战事有损,故而,本侯决意,暂且养精蓄锐,以备本侯随时号令。”
“再者,韩国新郑如今民心凝聚,战力正强,但庙堂之上,却是龌蹉横生,故而,将来必有变故,如此诸般,等待战机为上。”
周清从座位后起身,目光先后掠过军帐内的诸将。
先前至于,他们大多主张立即猛攻新郑,凭借强大的军力,灭掉韩国。
但如今韩国扩军至二十万,民心尚未散去,凭借南阳十三万偏军,怕是难以功成,不能攻城,被韩国拖下去,就会有变数。
自己,不能够允许变数出现。
“本侯严令,南阳之军切勿急躁。”
“不求个人军功之大小,务求以南阳之力灭韩,否则,若然不能一战灭韩,关外大营上将军蒙武助力,想来也非诸位希望见到。”
一步踏出,脚下紫色玄光闪烁,深深的叮嘱着。
以南阳之力灭韩,是他们想要的,也是叶腾想要的,更是自己想要的。
“喏!”
南阳守叶腾率先表态。
“喏!”
“……”
闻此,见状,诸将有感,的确,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引来关外大营上将军兵动,绝非他们所希望看到,相视一眼,颔首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