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毕竟他都不知道消耗掉青莲上御多少因果。
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怎么说，有些因果消耗不完全是为了天元宇宙。
当陆隐看向九霄宇宙的同时，九霄宇宙，业海莲池，青莲上御站在被掰断的石壁前，转头看向东方。
「你终于来了，陆主。」
青莲上御声音传入陆隐脑中，陆隐一怔，刚想怎么回应。
深邃的方寸之距，因果大天象之上，他的身影凝聚了，并非真身，而是以因果凝聚的身形，源自他本身的因果天道。
陆隐惊愕望着眼前同时现身的青莲上御，只有一个感觉--深不可测。
这可是横跨九霄与天元，如此遥远的距离，青莲上御可以直接控制，相比起来，青草大师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自问借助因果大天象可以影响两者宇宙，但却绝不可能跨越这么遥远的距离与谁对话，这与影响是两个概念。
而在青莲上御掌控下，这个距离仿佛就不是距离。
永生境有永生境强弱的评定方式，而青莲上御无疑是陆隐当前见过的强者中最厉害的一个。
陆隐对着青莲上御深深行礼：「见过青莲上御前辈。」
青莲上御平静看着陆隐：「我的因果大天象，少了一块，而且是，不小的一块。」
陆隐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无奈，开口：「是晚辈擅自借用了因果大天象，还请前辈恕罪，晚辈愿意弥补。」
「弥补？怎么弥补？」青莲上御语气低沉：「用什么弥补替九霄宇宙铲除一个罔魉的价值？」
「用什么弥补传授涅槃树法的价值？」
「用什么弥补两次击退虫巢文明的价值？」
「用什么弥补守护人类文明一方宇宙的价值？」
「用什么弥补你这一片对人类文明的，赤诚之心？」
陆隐怔怔望着青莲上御，这是讨债？
青莲上御深呼吸口气，对着陆隐，深深行礼：「青莲，以永恒生命身份，代替人类文明多谢陆主传法之恩，授业之恩，守护之恩。」
陆隐看着面前对自己行礼的青莲上御，这可是永生境强者，是至今为止，人类最强的存在，在对他行礼？
惊门上御对陆隐行礼过，却没有青莲上御给他的感触深。
一直以来青莲上御都是高深莫测的形象，而今，却在
.
对自己行礼。
还是自己消耗掉他不少因果的情况下。
「前辈，无需如此，我也是人类文明的一员。」陆隐连忙想扶起青莲上御。
青莲上御直起身，笑看着陆隐：「离开这些年，没想到发生那么多事，若非你出手，九霄宇宙不说，天元宇宙首先就完了，怎么样？考虑好没有？是娶一个还是都娶了？」
陆隐：「…」
这话题转变的也太快了。
「莫非看不上？没关系，纵观九霄，不，人类文明，你看上谁了，本上御收谁为徒。」青莲上御直接道。
陆隐无奈，这是盯上自己了：「前辈，您是追着混寂的踪迹离开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混寂？」
青莲上御摇头，背着双手：「那个生物叫混寂吗？惊门告诉我了，说是来自天元宇宙，但说实话，我从来没发现过，它存在的历史绝对不会早过我，但明明就在天元宇宙，愣是没被因果大天象发现。」
「要么这个生物强大到可以直接屏蔽因果大天象，要么，它不是永恒生命。」
陆隐直接否定：「混寂绝对是永生境，我在虫巢文明记忆中看到过它的存在，即便仙主都没奈何它。」
青莲上御道：「或许它离开天元宇宙的时候不是永生境呢？不过也有可能是领悟了什么特殊的力量，不一定多强，却恰好可以不被因果察觉。」
陆隐更相信后一种解释。
混寂的强大是事实，当初在天元宇宙就是一个时代的代名词，在混寂离去后，始祖与永恒才着手对付星空巨兽，若混寂还在，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混寂必然是永恒生命，否则当初也无法逃脱虫巢文明的杀戮。
在苌的记忆中，它诞生的虫巢是沾染了受伤后混寂的血，不知道混寂的伤是来自谁？也有可能是虫巢文明的仙主。
「此去追踪，并没有找到混寂，方寸之距太大了，即便以我的速度也只能窥探一角，倒是看到了几个文明，大部分很弱，比不上九霄，但也有极强的文明存在永恒生命。」
「但永恒生命毕竟稀少，这么些年我也只察觉一个，那个永恒生命还是刚刚突破不久，根本不知道我的出现。」青莲上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