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庄园的叛逆,今日将是你们的死期!”
留里克以斯拉夫语宣判了松针庄园军的“死刑”,此言不仅震惊瓦季姆,更是让人疑惑对方为何会说斯拉夫语。
估计到对手或许被瞎傻,留里克又开始一番嚷嚷:“今天,你们都将被我们杀死!”
“你们都将去死!记住,杀死你的人是我!罗斯公国公爵留里克!你们愤怒吧,我许可你们在死后的世界谩骂我!”
“你们的庄园将被烧毁!男人女人都将被杀死!你们饲养的家禽将被杀死!你们的牛羊将被杀死!你们的农田将被没收!你们存在的痕迹将被抹除,就像你们从未存在”
甚至,留里克嚷嚷起一些更恶毒的话语,一些不堪入目的语言出自他口,斯维特兰娜大吃一惊。“想不到你这个俊朗的男人,内心里和其他男人一样就是个粗胚?!”
想要瞬间激怒一个正常的男人,留里克自觉运用一些来自东方的“特殊艺术”效果最好。
本来,古代东方的激战也保持着骂战的传统,迫使敌人高挂免战牌的敌人冒进的一个手段就是骂个三天三夜,之后以陷阱制服一头乱撞的蛮牛便不是难事。
留里克就是侮辱对方身为男人没有男人的尊严,又侮辱对方的女人之卑贱。一些不堪入目的比喻、排比句子都惊得奥托拍案叫绝。
实质各民族语言中的脏话词汇都很有限,人们需要这些词汇却也下意识排斥这种不雅。
留里克拿出一套脏话组合拳,连环排比的谩骂展现出一介暴躁老哥的特殊修养,此乃“骂战战术”,瓦季姆和他的很多手下已经被骂得憋红了脸,就好似喝了一斤烈酒。
瓦季姆却也不是真的蛮牛能被轻易激怒,他有自己特别的反击措施。
他憋红了脸吩咐几个部下,不一会儿,一些插在木棍上死状狰狞的有着花白大胡子的头颅就被展示出来。
此乃松针庄园对骂战的反击,比起施展“语言的艺术”瓦季姆直接亮出死人头颅,无疑有着更高的侮辱性。
那都是之前被杀的罗斯人的头颅啊!
目睹这一切的罗斯军阵陷入强烈骚动中,众人开始发狂吼叫,声嘶力竭发誓必须杀死这些卑鄙叛徒。
瓦季姆看到了自己侮辱手段的效能,公然带着强烈的嘲笑完全走出军阵,亲手举着一支木棍把狰狞头颅歇下来,就当着众罗斯军面前将之当球踢
“疯了!都疯了!”奥托如何受得了敌人这般羞辱?
奥托直接推开前面的战士走出军阵,直勾勾走到儿子留里克身边,一把将旗杆抓住,另一支大手直接扼在留里克的脖颈。
再没有一个父亲的温柔,奥托厉声吼道:“罗斯人不能受此侮辱,我要代替你现在宣布开战!”
“爸爸!”被摁住的留里克急忙辩解,所谓自己故意搞出这一出还是给大军的重武器做准备,自己在争取时间。
奥托根本不听,就是要把儿子揪回去就下令罗斯军主动进攻。
恰是奥托的出现,狂妄的瓦季姆暂停的脚上动作。
“是奥托嘛!老不死的家伙!”
听得此简短斯拉夫语挑衅,奥托停下脚步也松开了手,并于留里克一道带着怒气回眸。
却见瓦季姆,他以钢剑插进头颅高高举起,继续骂道:“奥托,这一战你必死!我将歼灭你们罗斯人!就用你们所有人的头颅,作为我正式成为王公的祭品吧!”
奥托表面上只是愣在当场,实则他的心脏在狂跳,内心的暴怒以及逼得他血压一百八,若不是这幅身体还算硬朗,整个人能被气昏过去。
见此狂徒,留里克判定此人就是敌方的头目。
“喂!蠢货!你是何人?!”留里克厉声质问。
“瓦季姆!勇敢的瓦季姆!将亲自斩下奥托头颅的瓦季姆!我发誓!”
留里克再瞪了瓦季姆一眼,默念:“你的名字,我已经记下了”
父子二人再没有磨蹭,瓦季姆和他的部下们眼睁睁地看着罗斯人的头目回到军阵而毫无作为。
能有何作为呢?
松针庄园的营生就是种地与饲养牲畜,庄园里的户不多,捕也多靠布置陷阱与一群人拿着短矛投枪围。他们当然懂得如何用弓,完全碍于制作水准糟糕,放箭是丝毫无法伤到“恰巧”位于射程之外的罗斯军阵的。
留里克刚刚回到阵列,一句声嘶力竭的“Hjutra”就宣布了大战开始。
他下令放箭,有道是临阵三矢,留里克就是这样安置他的弓弩手。
趴卧的战士们立即扣动扳机,斯维特兰娜闭着眼睛完成操作,无法估计身上的泥浆血污,射击完毕就站起来,拎着沉重的十字弓狂奔回到阵列内,并一路撤到阵列之后。
第一排的战士发射完毕,第二排半跪的射手立刻射击。
第二排完毕,第三排再是最后一轮射击。
箭矢嗖嗖地飞去,那狂妄的瓦季姆大叫一声就跌在地上。
算这小子幸运,一支轻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