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杰在门口愣了好久,终于接受了这一切不可思议的现实,随后强逼着自己,露出一抹看起来自然的笑容,回到了酒桌上。
田永杰回到座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然后双手抱杯起身对着秦风敬酒:“风哥,这一杯我敬你,哈哈,我到现在还急着,当年咱们上学的时候,你是怎么照顾我的,可以说,没有你风哥的各种启,就没有我田永杰今天的小有成就,这一杯,我必须得干了!”
说完,田永杰一口闷了那一整杯白酒。
平日里喝酒都很精明的田永杰,酒量其实并不好,这一辈浓度颇高的白酒喝完,他只感觉喉咙刺痛,难受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但更难受的不是喉咙,是他那颗哇凉哇凉的心。
讲道理,平时酒桌上有人这么豪爽的敬酒,酒桌上其他人多多少少都会给点面子,咪一口那也是给面子了吧?
结果让人心寒。
田永杰喝完一整杯白酒都过去半分钟了,非但秦风没理会,就是平日里对他阿谀奉承的众多同学,竟然也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举杯给他个面子。
仿佛,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成了包厢中唯一一个透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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