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能不害怕丧尸了?”刘危安好奇。
“怕,但是想到这些都是上天给我们的磨炼,我就不怕了,最美好的未来在等待着我。”李新海的脸上竟然绽放出了某种狂热的东西,虽然克制住了,但是能够感觉道。
“因为有这样的信念支持着,你们就不怕饥饿了吗?”刘危安继续问。
“不想着饿,就没那么饿了。”李新海回答。
“你们学习了多久时间?”刘危安问。
“这不教学习,是智者在传授我们人生的道理,领悟生命的真谛。”李新海道。
“智者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刘危安换了一个问法。
“大约一年前。”李新海想了想,记不得准确的日子了。
“智者呢?在哪里?”刘危安问。
“智者去了其他地方传道了,他在我们身边只停留了两个月左右。”李新海道。
“之后呢,一直没有见过智者吗?”刘危安问。
“没有,智者说,只有大家都领悟了生命的真谛,自然会在该见面的地方见面。”李新海道。
“如果你们有的人遇到了难题呢,无法领悟呢?该如何解惑?智者就不管吗?”刘危安问。
“只要诚信,自然可以自己解惑。”李新海理所当然道。
“你们一起有多少人?都是什么身份?有没有半途退出?”
“我们一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