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是郡主又如何,冬儿……冬儿还不是被人抓走了。”叶知瑾垂下眼低声道。
赵渐石放下酒盏,看着叶知瑾问:“许临增为何要和你过不去?难道你们上辈子有仇吗?”
叶知瑾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她将头埋得更低。
“海净曾经说,有些人的仇怨会从上一辈带到这一辈,我看你和许临增之间倒很像这回事。”
叶知瑾心里“呯呯”打鼓,赵渐石为何要无缘无故对她说这些?难道赵渐石已经猜到了什么?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赵渐石再厉害,也不可能猜到她是重生之人。
“咳,”叶知瑾掩饰地轻咳一声,“王爷多虑了。”
“那为何我提起许临增,你既不吃菜也不喝茶?”赵渐石朝桌上努了努嘴。
“谁……谁说的,我……我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叶知瑾说完慌乱地拿起桌上的茶盏,放到嘴边喝了一大口。
桂花酿入口清甜,带着些微辣香气四溢,叶知瑾呆住了。
糟糕,她刚才一直低着头,这才不小心错将酒盏当茶盏,将桂花酿当茶饮下。叶知瑾想将酒吐出,但已经来不及了,入口的桂花酿带着一股暖流,顺着她的喉咙流到腹中,腹中霎时涌起一股热冲向脑门,叶知瑾感到自己的脸顿时变得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