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提拔的事情呀,如果咱妈不说,你是不是还准备瞒着?”小王同学坐在床边,小嘴一嘟,怎么看怎么可爱。
“嗐,这事啊?因为我觉得还不靠谱呗。要不是看咱妈起了让我学医的心,我还不会说。我是真不想学医,所以跟咱妈稍微夸大了一些,你可不能出卖我。”唐植桐坐在小王同学身边,扳过她的身子,直视着那绝美容颜,坦诚道。
“我怎么听着很靠谱呢,唐科长。”小王同学很好哄,听丈夫这么说,表情已经变成了笑容,小酒窝若隐若现。
“期望越高,失望就越高。再说,你还不了解我嘛,我对这个真没多少心思,本来想着若真成了,就给你个惊喜来着。”唐植桐两手一摊,毫不隐瞒的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职位越高,责任就越大,唐植桐只想着有这么个岗位,怎么舒服怎么过,只要把家人照顾好就行。
“行吧,算你过关。”小王同学的酒窝终于显形,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遇到大事,应该两个人透个气,商量着来。
关关难过关关过,生活嘛,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谁都不会例外。
吴海洋收到了唐植桐的信,但一直没回信,因为他还在犹豫。
由于工作单位的特殊性,吴海洋知道一些群众并不知晓的信息,就这两天以及今年8月,阿三趁我们平叛的空,两次生事,打死打伤多人,企图强占我国领土,用搅屎棍子当年画的那条线来划分国界。
国内将这两次的事情做了低调处理,因为地理原因,实在是不好往那边运后勤物资。
现在的做法是蚂蚁搬家,平时小批量运输,囤那边过冬,由于运力有限,运半年也不见得能运过去多少物资,没有物资就养不活那么多人,低调处理也实属无奈。
但低调处理不代表毫无应对,该打的嘴炮不能停,为自己争取时间。
最近吴海洋单位就接到了通知,让研究如何做好后勤保障、保证战斗力。
运输的事情不归吴海洋管,考虑如何最大程度保证非战斗减员、保证战斗力即可,但吴海洋一时也没有什么头绪。
吴海洋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唐植桐,上次就那么一提,搞出来个高压锅,他对这次也有着期盼。
然而这次跟上次不同,上次关起门来就是自家的事情,这次还牵扯到一个头裹白布的阿三,搞不好就是泄密。
这个阿三了不得,一直想做世界第三,这次又有其他大国在背后支持,更是嚣张的不得了。
每次开碰头会时大家都义愤填膺,都不知道拍了几回桌子了,憋屈!
如果把拍桌子换成摔茶杯,怎么也得摔一车了。
怎奈家里穷,领导提醒茶杯不能摔,气急了只能拍桌子。
东边跟十七国联军打都没输,现在却如骨鲠在喉,既无奈,还不甘,非常难受。
吴海洋这次负责解决的问题跟上次差不多,说到底还是饮食问题造成的减员。
高压锅好用,但那次是对土鸡瓦狗,偶尔冒点烟无伤大雅,但这次面对“世界第三”,大家给足了重视,要求尽量隐蔽。
思来想去,吴海洋还是决定跟唐植桐聊聊,看看这个小老弟有没有想法。
当然,事情肯定不能直说,回信时捡能说的说,比如生活挺好、快当爹了有些忐忑、好久不见带上媳妇来家里坐坐一类的话。
吴海洋写完信,又检查了一遍,自己很满意,任谁看了这封信都只是好友之间的家长理短,跟泄密不搭边。
唐植桐对此自然是一无所知的,星期一照常去邮电学院。
在邮电学院师生的共同努力下,历时一天半建泳池用的城砖就搬够了数量,唐植桐前后差不多“旷工”一天。
两节数学课上完后,有不少同学看向唐植桐,无它,到发补助金的日子了。
“星期六劳动耽误了,同学们先回教室,我现在去领票。”唐植桐挥挥手,跟看向自己的同学解释一句,夹着课本去了基础楼。
补助金一般每个月的25号发放,遇到节假日或者星期天可以提前或者顺延,大部分班级的生活委员都是提前去领,所以唐植桐这次过来,后勤压根就没几个人。
“小唐啊,来领票了?”黄老师见到唐植桐后,主动打招呼道。
“对,麻烦黄老师了,前天搬城砖给耽误了。”唐植桐先笑呵呵回应黄老师,又和魏之桢打了个招呼。
“小唐同志,那个社会实践的事情,如果颜处如果通知伱,你可得告诉我一声。”魏之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道。
“公对公的事,颜处应该不会直接通知我吧?”唐植桐依旧是笑呵呵的,心里想的却是肯定不会直接通知自己,毕竟两个人连个联系地址、联系方式都没留。
“那行,如果阮处通知我,我拉着你一块去。”魏之桢一琢磨也是这回事,于是邀请道,这件事是唐植桐挑的头,人家颜处卖的是唐植桐的脸面。
“行,那麻烦魏老师了。”唐植桐不加思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