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着手。”
“有道理。有什么收获没?”
“没有进展,收获的话,有,正是因为翻老书没进展,我才意识到了一点。”
“什么?”
“下一品名曰贤人,什么是贤人?才华与德行兼备,大师兄觉得我缺什么?”
“小师妹德行不缺,缺的……是才华?”
“准确说,是文气。阿父也提过,我适合治经,诗词才气不足,明明大师兄那日在枫树林点拨了我,也看到了那股气,可就是难破,问题很可能就出在这里。”
“文气吗,难怪刚刚看见你桌上摆了那篮红叶,还在看啊。”
“虽是老旧诗词,但翻阅之余,确实更有感觉,果然是缺文气。”
看着微蹙眉头的小师妹,欧阳戎忽然问:
“文气,就是做诗词呗?”
“嗯,差不多。”
欧阳戎眼底意动,谢令姜却握住他手,叹息开口:“单独一家之文气不行,翻书人得博览群书,不拘束一家,大师兄如此帮我,我却还没突破,除了笨,也有单独一人文气帮助有限的缘故。”
“原来如此……”欧阳戎颔首,其实想试试,他熟记的不少前世百家诗词,算不算不同文气。
少顷,欧阳戎画眉完毕,谢令姜坐在水池岸边,抱膝低头,用脚边水面,充当镜子照了下,嘴似尝蜜,甜笑扭头,语气动情:“大师兄怎这么有耐心,寻常大男子哪里拉得下面子做这事,你、你就知道哄我……你想吃酒,我给你倒,你休息下。”
欧阳戎笑而不语,瞧了眼笑颜佳人的这副画眉新妆,
谢令姜不满二十,肌肤本就嫩的出水,素面绝美,现在略施粉黛,真是面若桃花颜如玉。
谢令姜一手撑下巴,一手提壶倒酒:“今日插瓶花,是因为和裹儿妹妹约了好几场赏菊宴,需要带去,那些雅集文会,想必是浔阳城里文气最盛之处,过去瞧瞧。”
“要不推荐一个人给你,可能助你积攒文气。”
“谁?”谢令姜反应过来:“容真?”
“不是。”欧阳戎奇怪,“是元怀民,总觉这老小子有点东西,奇怪,你怎么猜容真?”
“阴阳家练气士相比普通练气士,能望到不少气,以为你要请她,帮忙望望浔阳城哪里文气盛。”
“阴阳家望气这么厉害?连文气都可看?”他表情微动。
“是,不过没法细致到个人,这种已经超过了炼气士范畴,得一些稀有精怪才行,大师兄放心。”
欧阳戎微微松气。
谢令姜忽问:“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找她。”
“想什么呢?”欧阳戎赏了颗板栗。
谢令姜嗔目捂住脑门,立马不服,想要反击,却被反剪手腕。
嬉闹间,欧阳戎笑说:“但你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改日去问容真,哪里文气重。”
“不许问她。”谢令姜急道:“我才不要她这外人帮忙,不需要。”
“不行。”欧阳戎摇头,语气不容置疑:“你晋升重要。”
谢令姜别过俏脸,咬唇小声:“不是吃醋,是害怕你露馅,本就在抓你尾巴,若是知道是你……”
还好小师妹还不知道紫肚兜的事……欧阳戎咳嗽了下:
“我看情况,可以先找下元怀民,他天天爱掏那本小册子,总感觉藏了点东西……”
二人又聊了会儿,准备饮酒,欧阳戎左右看了看,弯下腰,耐心捡起几物。
谢令姜疑惑:“大师兄捡我木屐、足袋作何?”
欧阳戎不语,将木屐随手抛远,雪白足袜也随意一丢,落在了泉水里。
她下意识阻拦,急切:“别,湿了我穿什么。”
欧阳戎看了眼失去鞋袜插翅难飞的谢令姜,突然伸手入水,抓起温泉中那一对雪白娇嫩的赤足。
“你……你要干嘛。”她玉足紧张弓起,宛若两轮弦状新月,声音弱弱:“好痒……”
欧阳戎不语,另一手的手指勾起一壶温酒,放于一双精致玉足正上方,缓缓倒倾浑浊酒水,涓涓细流滋在了系有红绳的敏感脚踝上面,湿滑酒水顺着佳人紧绷足弓的好看弧线一路流淌而下,滴落到下方的朦胧泉水中,叮咚作响。
“小师妹,在咱们家,一点也不能浪费东西。”他突然无比正经说。
“大师兄瞎倒酒水,不就是浪费?”谢令姜声颤道。
“我是说……这个。”
他手掌用力捏了一下有些肉嘟嘟的小巧金莲,不仅有骨相,还有肉感,真乃极品。
谢令姜娇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从大长腿至脚尖一路绷的笔直,杏目圆瞪不对劲的大师兄:“你松开,我……我好羞人。”她羞慌的左右四望起来。
“咳,既然小师妹不‘藏着掖着’,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说到这里,似想起了什么,欧阳戎朝她晃了晃手中酒壶,语气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这壶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