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拉过旋婳，推门而去。
……
大门被从外关上，沙发下的章谢从底下钻了出来，掩着鼻子皱眉拍掉身上的灰尘：“咳咳……牧肆。”
牧肆双手抱胸，看向门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再没有在旋婳面前的灿烂笑容。
声音也冷淡得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嗯？”
“你太过了。”赵渊也有些不赞同地看向他。
毕竟现在他们还在怀疑林知言的身份，而旋婳是离林知言最近的人，他们都保持着默契，不激怒林知言，有必要时主动退让。
但刚刚牧肆的举动太冲动了。他们还不知道惹怒林知言会有什么后果。
但奇异的，牧肆脸上的表情很冷，一点也不像是冲动的样子。恰恰相反，他凝视着紧闭的大门，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我只是在想……”
“什么？”
“如果，找不到林知言的马脚，那么我能不能……”他垂眸，若有所思，“逼他一把。”
“如果他对我起了杀心，就会留下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