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心老人道:“我知道其中的两面玉牌在谁身上。”
凤仪一愣,道:“你知道?怎么可能呢,我身上有一面玉牌,可我却不知道其他六面玉牌的下落,你怎么可能知道?”
诛心老人道:“七面玉牌这些年来一直在人间传承,我们圣教就有一面,数百年来一直是在老朽的身上,另外一面玉牌,在白狐一族的手中。”
凤仪的眼神亮了起来,流云仙子却是一脸疑惑,关于人间大浩劫与七组织的事儿,玄婴没有对她说过,所以她感觉诛心老人与凤仪姑娘的对话自己压根听不懂。
凤仪道:“你身上有一面玉牌?那太好了。”
诛心老人摇头到:“此刻玉牌不在我的身上,数月前圣殿之战,玄婴也在场,我害怕玄婴抢夺玉牌,于是就将圣教流传数千年的玉牌,传给了苍云门的一个叫做叶小川的年轻弟子……”
流云仙子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她吃惊的道:“什么?你认识小川?”
诛心老人早就从叶小川身上的长生珏,猜到叶小川就是叶天星与流云仙子的儿子,看到流云仙子的模样,诛心老人没有多少吃惊,只是有些讶异。
他道:“看来你已经知道叶小川就是你的儿子,为什么当初他还拿着长生珏向老朽打听他的身世?”
“什么?小川向你打听过他的身世,你有没有告诉他?”
流云仙子现在哪里有心思去管什么天地浩劫,她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儿子平平安安,天下苍生与她何干?只要自己的宝贝儿子能快快乐乐的过完一生,这比什么都重要。
诛心老人便将当时在圣殿石屋里遇到叶小川的经过都大致和流云仙子说了一番,没有什么太多的保留,无事不可对人言,何况流云仙子是叶小川的生母。
当听到诛心老人并将叶小川的身世告诉他时,流云仙子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在听到诛心老人将叶小川视为阵法传人,将一身所学的阵法之道传给叶小川时,流云仙子骄傲的宛如一只大公鸡,得意的直昂脖子。
这是自己的儿子,连诛心老人见了都不禁想要传承其衣钵,也只有自己的儿子能有这份荣耀!
凤仪在一旁算是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不在乎叶小川是谁的儿子,也不在乎他的身世来历,她在乎的是七组织的玉牌。
如此说来,七面玉牌已经有三面有了下落,自己身上一面,白狐一族有一枚,第三枚在叶小川的身上。
诛心老人说:“白狐一族的那面玉牌,似乎不在天池,而是苍云山,此事也是叶小川对是说的,他在苍云山后山太古神树上妖小鱼的灵位树洞里,曾经见过一面玉牌。”
凤仪道:“那再好不过了,我们去苍云山。”
流云仙子道:“找我儿子?”
凤仪道:“你儿子身上有一面玉牌,玉牌非常重要,得让他做好准备。”
流云仙子道:“那你去苍云山估计白跑一趟,我儿子现在去了北疆,现在应该在黑森林。”
凤仪眉头一皱,道:“那只能分头行动了。”
叶小川不知道现在有人在满世界的找他,作为队伍里唯一的男丁,他又是当警卫员,又是当炊事员,昨晚给这些女弟子守了一夜,早上天刚亮就被杨灵儿拽着给她受伤的师姐师妹弄好吃的。
弄完之后,都快晌午了,经过一宿的调养,受伤的那些缥缈阁女弟子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商量之下,大部分缥缈阁女弟子立刻原路返回中土,继续留在黑森林溜达的,只有杨灵儿与杨亦双这两个年轻高手。
叶小川本来是想让这两个女人也一起退出黑森林的,可是杨灵儿的理由很充分,留在黑森林不是为了虚无缥缈的异宝,而是要找青衍找回场子,就算杀不死这个魔教贼子,也得好好教训他一番,不然缥缈阁的颜面将会尽扫。
每个人都喝了两大碗小米粥,在杨灵儿的嘱咐之下,十几个缥缈阁女弟子在中午的时候御空往南面飞行。
平日在黑森林她们可不敢随意御空飞行,会招来黑森林的恐怖圣禽,现在不同,不是漫无目的的赶路,而是往中土的方向飞,从几万丈的高空快速的御空而过,这就不必惧怕那些怪鸟了。
看着一群缥缈阁弟子远去,叶小川立刻就来了精神,对杨灵儿道:“杨仙子,咱们现在该算算账了吧?”
杨灵儿一愣,道:“算什么帐?”
叶小川搓着手,笑嘻嘻的道:“我昨晚救了你们,每条人命五百两,这不算贵吧?你和杨亦双的命儿一千两,你应该也没什么意见吧?刚才离开的有十二人,六千两,外加上你们二人的命儿,共计八千两,今早的膳食就当我免费赠送了,童叟无欺,概不赊欠。”
杨灵儿与杨亦双面面相觑,然后两姐妹心有灵犀一般恶狠狠的扑向了叶小川。
叶小川跑的飞快,一边跑,一边还回头对追逐他的二女道:“你们别这么小气啊,没有八千两给个七千两银子也成啊,再不济三五千两……五百两劳务费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