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之人,朕……忧心。”
“是以,朕准备下令国府拿出一个考核的章程,想要为大秦官吏,需得从郡县起。”
嬴政轻描淡写的说着。
爱屋及乌,对高儿那边,自己派遣的有影密卫之人跟着,高儿近来的动作,一直都知晓。
果然高儿将来让自己满意,未必不可。
若是自己不争气,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而且,扶苏也该有些压力了,为长子,庙朝心动之人不少,这一点十年前自己就知道。
再有十年,怀中的这个小家伙也要长大了。
“陛下!”
“高儿……还小,还要陛下多多提点!”
公孙丽娇容有些忐忑,陛下知晓高儿的动作?
却……心中多了一丝欢喜,陛下还是愿意给高儿机会的。
“朕会好好提点他的,高儿也是一个聪慧的孩子。”
“丽儿无需忧心太多。”
“泰儿!”
“你因朕祭祀泰岳归来得名,希望将来不让朕失望。”
嬴政继续逗弄着公子泰,这个小家伙似乎很少哭,月裳倒是喜欢哭,此刻更为娇嫩的小脸上不住笑意浮现。
“有陛下提点,妾身自然放心!”
公孙丽轻轻颔首。
……
……
中央学宫。
位于渭水之南的广阔之地,和护国学宫不一样,中央学宫之内,纵为深夜,亦是灯火通明。
一个个院堂的学员为学业而苦读、探讨、辩论……。
“父皇……父皇这是何意?”
当其时。
一阵不住的惶恐之音从学宫一隅的寂静小院内传出,月夜之下,天地清静,细细感知,不远处也有丝丝绵绵的欢闹之音出。
“有何畏惧?”
“果然陛下要治你的罪,你此刻还能这般安好?”
“咸阳宫宫禁有损,死了很多人。”
一道低沉的声音应上。
似是给于那惊慌之人以安慰,相伴说着一些后果。
“有何畏惧?”
“说得轻巧,诸夏间,谁不畏惧我父皇?”
胡亥抬首,看向面前一位锦衣华章着身的中年人,他是中央学宫的一位教员。
若非赵高告诉自己,自己还不知道他也是罗网之人。
刚才,他知会自己,近日来汇同公子高进出的那道咸阳宫通道不存了,一整队的卫士被父皇下令抹杀。
当即,便是吓了一大跳。
父皇既然知道那个通道,定然也知晓更多。
畏惧!
在父皇面前,最好有畏惧之心,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
“始皇帝陛下的确有那般威势。”
“接下来你要在学宫安稳一段时日了,公子高那边暂时不要接触了,就算要接触,也要等公子高主动派人联系你。”
“他应该会很想要知晓泗水之地的事情,当年,你母亲没能够挤掉丽夫人,反而自己折损了。”
“现在丽夫人的孩子为所用,也是命数不是?”
那人为之沉默。
始皇帝陛下!
的确,自己也很畏惧他,他是诸夏间最有力量的人,哪怕是罗网,若是始皇帝陛下一道旨意落下,不死也得褪去九层的性命。
扫着面前的公子胡亥,凝视数息,再次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