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但那仅限于家庭。
她所生活的大环境,是文明守法的。
对于电话对面那种犯罪分子,她有天然的鄙视。
所以,她一点都不带怕的,直接呛回去:“你以为你在跟谁讲话?我在这边进行合法的商业行动,我出了什么事,你觉得我的同事、家人,我的国家会不管我?”
女人威胁道:“他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可能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黄馥娅轻蔑地笑了,“那你们一定会有更多人变成尸体,为我的遭遇付出代价!”
这时,周森拿过了手机,“馥娅?”
黄馥娅“嗯”了声,“我没事。”
周森顿了一下才说:“相宜约了我见面。放心,我不会趁着跟她见面对她做什么。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
黄馥娅很熟悉周森说话的风格。
哪怕是开会,他的话也不多,他从来不说什么多余的话。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周森为什么刻意强调,他不会在见面的时候对相宜做什么?
难道,有人要他趁机对相宜做什么?
他不做,就会有人做?
黄馥娅尽量地装作没有听懂,“你是我的合伙人,相宜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
周森同样熟悉黄馥娅的作风。
她这副语气,分明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这是他们共事这么久,无形中培养出来的默契,监听无法侦破。
她一定会给陆西遇传话。
周森的语气轻松起来,调侃道:“黄经理,将来你跟相宜可能不止是朋友。”
这种玩笑,黄馥娅信手拈来,“周总,那你以后也要对我换个称呼!”
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