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里行人很少,花园更是静悄悄的。
陆相宜看着周森,眼睛亮亮的,微微喘着气,娇|嫩的双颊红扑扑的,看起来像一只诱人的水蜜桃。
周森告诉自己,不要被她无害的样子骗过去。
他故作冷肃,“怎么不跑了?”
陆相宜双手平行,掌心朝上捧到周森面前,眨巴眨巴眼睛说:“我跑不动了,我投降。”
周森眯了下眼睛,“相宜,不要这样。”
陆相宜一派天真无辜,“我哪样了呀?周森哥哥,难道你不想、把我抓回家吗?”
周森哪里还等得及抓她回家,先把她抵在树上狠狠吻了一通。
远处,有一家三口走向某幢楼。
孩子突然问:“刚才打雪仗的哥哥姐姐怎么不见了?”
孩子妈妈:“……他们换地方打雪仗了!”
孩子又说:“他们好像玩得很开心?”
孩子爸爸:“因为那个哥哥很爱那个姐姐!”
这个时候,哥哥已经吻罢了姐姐,拖着姐姐上楼。
从周森的呼吸和力道,陆相宜已经知道,她今晚在劫难逃。
她只能尽量表现得柔弱一点,眼神软乎乎地看着周森,像只受不起欺负的小动物。
周森看着她,轻笑了一声,“怕了?”
陆相宜点点头,“你不要太……唔!”
周森本来不打算折腾陆相宜,但她挑起了火,这个夜晚还是失控了。
他终归还是心疼她,第二次结束后就放过她,第二天起来也没有动她。
他感觉有点不舒服,但没说出来,久违地给陆相宜做了顿早餐。
陆相宜第一口就顿住了,错愕地看着周森,看他很正常地吃着,她忍不住问:“你没有发现很咸吗?”
“嗯?”周森的声嗓带着鼻音,“咸吗?”
陆相宜感冒的频率高,她已经猜到了,坐过去摸了摸周森的额头。
不算烫,但显然发烧了,所以他味觉有点失灵。
她眨眨眼睛,“你没有觉得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周森有些迟疑,“早上起来感觉有点……累。”
这就是他不说的原因,哪能在那样的夜晚之后,告诉女朋友他很累!
陆相宜猜到了,只能感慨:再成熟的男人偶尔也会幼稚,而他们幼稚起来,都一样可爱!
她哭笑不得地说:“周总,你发烧了!”
周森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不信。
他体质好得很,从来不感冒,从来没有在健康问题上让奶奶操心过。
陆相宜贴上他的额头,“你自己感受一下。”
不像平时,这次他们明显有温度差。
周森艰难地接受了自己感冒的事实,圈着陆相宜的腰,“你是不是要负责,嗯?你那两个雪球,一定是让我感冒的罪魁祸首。”
陆相宜拒绝背锅,“明明就是因为你太累了!”
周森挑挑眉,“我累不累,你昨晚感觉不出来?”
陆相宜仰头望天,结果只望到天花板。
她揉揉周森的脸,“我觉得是因为你最近太忙了,精力消耗大,我昨天又给了你两个雪球……”总之,她不是罪魁祸首。
然而周森是会抓重点的。
他盯着陆相宜,“所以你负不负责?”
陆相宜不想跟一个病人battle,无奈认输,“好吧!你想让我怎么负?你好像也不是很严重。”
周森想了想,“除了做饭,你想怎么负都可以。”
陆相宜好气又好笑——周森这个人,占了便宜还不忘损她!
不过,他算是赖对人了,她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但她有很多被照顾的经验。
她只要把家人对她做的,也对周森做一遍就好。
她首先叮嘱周森,“要多喝热水!”
接着又联系了徐助理,让他来接周森去上班。
看着陆相宜为自己忙前忙后,明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却一副恨不得惊动整个a市的样子,周森脸上渐渐弥漫满了笑意。
陆相宜也没觉得自己小题大做。
她不舒服的时候,家人就是这么对待她的。
她只是想,要像家人一样关心周森!
徐怀安很快来了,还带了药,但是周森拦着没让他进门,说:“把车开到小区门口等我。”
陆相宜纳闷,“你干嘛不让人家进来?”
周森下巴指指陆相宜,“你还穿着睡衣。”他知道陆相宜脸皮有多薄,一旦被徐怀安进来撞见,她大概以后都不好意思见徐怀安了。
陆相宜跑去换了衣服,跟周森一起下楼。
周森感冒症状轻,他没有吃药。
陆相宜让他带药去公司,说:“晚点要是不舒服,你还是吃点吧。”
周森摸摸她的脑袋,“好。”
两人上了车,周森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