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我问你,这到底是谁的责任?”
王瑾哑然无语,无言以对。
先帝重病卧榻,政务交托于王丞相。新登基的天子尚且年少,治国还是依靠丞相。
所以说,大梁北方如此混乱,百姓苦不堪言,不怪王丞相还能怪谁?
“还有,平州瘟疫爆发,平州乱军确实该死。可其余普通百姓,又有何罪过?”
姜韶目光骤亮,犹如两道剑光犀利逼人:“朝廷召钦差回京,除此之外,还有何对策?可曾派太医前去治疗瘟疫,可曾打算派钦差去抚民安定人心?”
“没有,丞相大人什么也不打算做。朝廷不管平州,任由瘟疫横行,死多少百姓都不在意。瘟疫蔓延至其余州郡也无妨。反正离京城遥远,死的都是北方百姓,乱不到京城去。”
“王瑾,你告诉我,这都是谁之过错?”
王瑾根本无力和那双明亮如箭的黑眸对视,下意识地移开视线,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