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确定死者一部分的表皮剥离伤口是存在生活反应的,这就说明他绝对不会存在类似愧疚的这种情绪。”霍奇接着补充说。
“这种折磨是凶手在被害人,保持清醒和意识的情况下——生前实施的。”
摩根神色难看地说:“他是绝对的施虐狂,在谋杀过程中对被害人绝对的去人性化,他把自己的下手目标当做物品来对待。”
“我们要寻找的是一个极其凶残、经验丰富又冷静克制,疯狂的连环杀手。”
“凶手只是单纯的想要把死者沉进水底,让死者饱受不见天日折磨,这表现了一种想要剥夺他人呼吸权利的极强的掌控力和怨恨。”
霍奇继续说:“——对母亲的怨恨。通常情况下,这种男性凶手是在父亲身上学到的暴力倾向,我们要找的人很有可能从小被家暴。父亲应该对母亲实施过家|暴行为或者说扼颈行为。他应该被牵连过,怨恨母亲无法保护他。”
“鉴于被害者的年龄普遍偏低,学习成绩基本都是中等偏下,拥有助人行为。”
艾米丽·普兰蒂斯接着说:“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的母亲应该是辍学
生子,极有可能是在未成年时就已经怀孕。”
并且她可能倾向于帮助他人的奉献行为来消解自身痛苦,她也许经常进行超出自身经济能力的慈善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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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尸体表征、以及一致的尸体捆绑和沉水作案风格上来看,这个凶手的作案充斥着组织性。”
霍奇说:“他很聪明。多半受过教育,这个男人确切知道自己正在进行着什么残忍的行径,并且确保自己有着足够充裕的时间来完成杀人后的这一切。”
“他以此为乐。”
艾米丽·普兰蒂斯吸了一口气,才继续沉声说:“因此,目前我们发现的每一具尸体都被凶手进行过复杂处理,但他的手法高超却并不专业——我的意思是不外科。”
大卫·罗西向着迷惑的警员们解释道:“他采用的手法并非是科班出身的医生会使用的,他很外行。”
“但是每一具尸体上留下的伤口十分完整的规则,尸体上留下的切割伤几乎完全一致......只有一点能够解释这个现象,这名凶手,完全是在实践中‘熟能生巧’的,形成了他自己的肌肉记忆。”
大卫·罗西语气沉重的说:“这说明,我们目前发现的尸体都不是他第一次犯案的对象,而是他在有过多次‘实践’后的成熟作案。”
警局里的警察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现在发现的死者已经多达数十名,可这仍旧不是全部,甚至还只是冰山一角......
“事实上,即使如此,这种杀人手法仍旧对动手能力和耐心细致,都是极强的要求。”
摩根没有被现场压抑的气氛影响,他从模拟凶手心理的角度触发,继续解释说:“——从他费时费力长期坚持的这一点来看,凶手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很可能拥有强迫症,并且拥有着极强的控制欲。”
“其次,”这次接话的是瑞德,他强调说:“这不仅对凶手本身的能力有所要求,也对时间和空间有所要求——凶手需要有着一个安静的,能够不被打扰的空间,来处理被他囚禁的被害人。”
“这很可能是阁楼、地下室或者是车库,农场边的山洞亦或是别的什么空间。”
瑞德说:“但不可能是在船上,即使是轮船,在海面上也经常漂浮不定,很难进行这种切割类的稳定作业。”
“凶手把这视为他一个小癖好,”
摩根总结说:“他应该足够有着体面的工作和家境,来支撑他的‘业余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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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加维尔尝试拨通艾米丽·普兰蒂斯的电话,却被挂断了。
路加维尔拿着手机皱眉迟疑了会儿,在思考要不要给bau其他成员打电话的时候,他收到了来自艾米丽·普兰蒂斯的短信。
在短信里,艾米丽解释说她们正在召开会议,打电话是想要实时播放让路加维尔也能知晓侧写结果。
刚才在路加维尔长时间不接电话的期间,艾米丽已
经将BAU众人推测出的侧写结果编辑成了短信,发给了路加维尔。
“在看什么?”迪克见路加维尔一直看着手机屏幕不由得好奇,但他克制的没有凑近,
“侧写结果出来了,”路加维尔毫不介意地将手机递给了迪克说:“瑞德测绘出的连环杀手活动区就在大桥北区这一带。”
“什么?”迪克接过手机查看了起来:“看来我们下午不用回警局了?”
“是的,”路加维尔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凶手要点,心不在焉地说:“我们接下来恐怕要根据这些信息,对这里地毯式摸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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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德海文警察局里的会议也到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