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正好可以作为借口。
未来眼前老者能够将这份传承延伸到何种地步,就要看对方自己的能力了。
再者说了,刘浩哪怕可以,也不会真将高明的传承留下,怎么说人家方运早就盖章,自己也没道理去做这挖墙脚之人,诸天万界何其多也,也根本没有任何必要。
心中有了决定,他更轻松一份,在听取对方高谈阔论之时,时常还会给与一个小小的点头回应,似乎得到了支持,那老者说起来更是欢快一分,就差唾沫飞扬矣。
“老夫不知何人将那鞑子赶下皇帝宝座,心中诸多感谢积压至今,这才急赶慢赶到来京城;
老夫虽家财不多,也算有一些积累……”
老者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内里的话语倒也听着让人敬重,这份捐助整个身家的做法,哪怕真是为了投机,也算是下了最大本钱。
周围聆听者莫不是高声叫好,这份盛赞,听在老者耳边,也引来哈哈大笑,听起来却也十分豁达,在刘浩眼中,却没有看出丝毫做作。
“说来惭愧,却是忘了自我介绍矣,老夫刘放,还未请教道友道号?”
“贫道‘紫薇’!”
刘浩自我介绍十分简练,他一边说着也在一边观察对方眼神,因为他知道任何一个真正长久研究道家文化者,也绝对知道‘紫薇’二字代表何意。
他这份介绍一出口,那老者,也就是刘放眼神之中有一个微微的缩起,因为他太清楚‘紫薇’含义为何?也从来没想过还有哪个道士敢取这样的‘道号’。
倘若是一个假道士也就罢了,而刘浩怎么看都不像是假道士,就是他这个常年隐居的老家伙,也感觉刘浩身上浓郁的道家气息,让他不自觉的想要亲近一分。
可现在道号一出,反而引得他心思百转,根本想不通刘浩的传承到底来自哪一个门派,又有哪个老师会给自家弟子取这样一个‘道号’。
莫非是半路出家不成?
莫非是自己感觉这个道号不错,随便取的?
诸多问题在刘放心中闪过,都被他一一驱逐,或许此前有可能,可刘浩身上那份‘道韵’却做不得假,哪怕此前不懂,现如今也必然对此心知肚明,既然知道了,哪怕此前出了差错也该做出改变,更没道理继续使用这样的道号矣。
他实在想不通,现实不是,该忌讳之事也绝对必须忌讳,特别是越懂得其中由来者,也越是必须遵从才行。
“莫不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一身‘道韵’者,乃一个假道士不成?”
到最后,刘放只能得到这样一份答案,神情之中,也出现了一丝楞神,这些都被刘浩一一看在眼中,心中多了一丝信任。
他猜测,眼前的刘放接下来多半要和他讨论道家知识,以求证心中猜测,可这些,刘浩可没有多少兴趣,他飒然一笑,趁着对方楞神之际,抬手朝着对方眉心一点,将自己想好的‘一人之下世界’武当传承赐下,这才起身飘然离去。
等那老者醒悟过来,刘浩已经骑着毛驴消失在大街之中,他哪里不知道自己今日遇到了‘真神仙’也。
只不过他内心还是无法确定到底遇到的是不是传说之中的‘紫微大帝’,他也不敢轻意做出明确定论。
且不说这老者后续如何,刘浩骑着毛驴离去之时,心情却也十分不错。
他感觉这个时间点当真不错也,倘若大清再延续百年,像刘放这样的个体、家族,想要继续坚持心中愿望、信仰也绝对异常艰难,甚至于只能消失在漫长的时间之中,沦为‘奴化思想’的一份子。
想来到来的方运神念,内心之中也有着这一份庆幸吧?
休要以为方运携带众多帐下到来,更是将大清高层一股脑打包送走,就真万事大吉了。
这又怎么可能?被统治了百年,三代人口之下,大清那‘奴化思想’不说深入骨髓,但也绝不是瞬息之间就可以洗刷干净的。
再加上一些野心家崛起,此刻的中原大地之上,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实际上如何刘浩岂能不知?
在离开京城,往西行走不过几十里地,他就看到了山贼呼啸而来,人数大约在百八身边,特别是他们的脑袋之上,那修长的辫子依旧十分的刺目。
也根本无需多想,就可以知道眼前的这群人打的个什么注意。
不管对方是大清此前既得利益阶层的遗留,还是大清的同情者、坚持者,又或者本身就只是借助这层招牌单纯的打家劫舍,能留到现在,都证明了这群人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中原大地大清遗留过千平方公里土地,哪怕是刘浩携带而来的诸多修士,也不可能一个个山头刷选过去。
或许那些规模大一些的野心家、山贼们,都被镇压,但宛如眼前这样,随意选择了一座山头,几条山脉,人数不多的山贼群体,势必不会少到哪去。
这些山贼队伍,想要真正彻底的让他们消失,可不仅仅是需要一点时间就可以做到的。
他需要诸多因素一起发力,比如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