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只能这般偿还。
但这样的偿还，好处也同样不小。
至少，方运儒道化身，从这些人，从这些人掌控的世界之中，都可以分润一部分气运，这就足够了。
也是因此，方运儒道化身抵达大汉帝国上空观察之时，没有任何出手帮忙之意。
当真如此，那才是害了他们。
大汉帝国已经落后了，在这个时候，真正的强者出手帮忙，任何一个因果，在未来也将是大汉帝国巨大的压力，说不得在将来大汉帝国遇到危机之时，也将成为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些道理，执念刘浩和方运都懂，方运儒道化身自然也不可能不清楚。
他观察，倒不是感兴趣，而是在看大汉帝国到来的人群之中，有多少是修行儒道的，又有着多少是修行百家体系的。
结果，并没有让方运儒道化身高兴，谁让刘邦和张良更多的还是在修仙？
他们如此，效仿他们的，自然在修仙居多，哪怕刘邦和张良暗地里推动百家体系，似乎也没有发挥多大作用。
反而是兵家，在这些人之中比率最高，也是，长久的征战想低下都难。
可及时如此，从将军到士卒，似乎也都点到为止，彷佛只要够用就行，更多的时间，也都乐意投入到练气之上。
上行下效，诸天万界皆然也。
方运儒道化身很快也发现了这份缘由，他只能在内心微微摇头，倒不是不喜，而是无奈。
作为方运化身之一，他同样清楚刘邦和张良二人修行体系源头在何方，那凡人修仙世界，他的本尊也是去过的，哪怕在其中停留的时间很短。
他也必须承认，修真在百姓整体而言，确实更加通用。
读书是需要一定天赋的，有些人就是看到书本就头痛，可锻炼、修行，似乎对每一个炎黄子孙而言，入门都该是顺理成章的，而后才是日积月累。
“文字的简化，大势也！”
他难得的呢喃一句，也是有感而发。
他哪怕知道下方大汉帝国在刘邦和张良的带领下，已经开发了纸张，已经印刷了大量的书籍，其识字率大概率也高不到哪去，这或许也是他眼中百家修行在大汉帝国并没有大规模爆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