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道:“墨浓,不用为我担心,你什么时候见过,一帮跳梁小丑能登得上大雅之堂的?乌合之众再多,也只能是乌合之众罢了,仅此而已!”
秦墨浓幽幽的叹了一声,道:“你所做的事情,我怎么能够不担心呢?”
“六合,你知道吗?连我父亲都说,你江北一役,虽然赢了,但赢的太险了,但凡有一个地方的失误,就足以让你粉身碎骨。”秦墨浓紧了紧陈六合的胳膊,轻声说着。
陈六合说道:“富贵总是在险中求的,这个世上没有不冒风险的行当!”
“不过,虽然有惊,但好歹无险吧,我父亲可也是为你捏了把汗。”秦墨浓说道。
“呵呵,让岳父大人劳心了,实在是罪过!等有机会,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好好给岳父大人斟茶陪罪。”陈六合笑吟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