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怕是忐忑与恐惧更强烈一些。”沈清舞道。
陈六合再问:“小妹,你说,这盘棋,是谁先开盘落子?咱们好,还是他们好?”
“理应他们先落。”沈清舞歪头看着陈六合,眨了眨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道:“咱们现在还有子可落吗?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是孤苦伶仃,一张牌都没有抓住。”
陈六合习惯性的砸吧着嘴唇,咧嘴笑了起来,道:“唉,咱们兄妹两,还真是悲凉啊。”
话虽这样说,但口吻中,一点自叹自哎自嘲的意思都没有,天知道这兄妹两又在打什么哑谜,心里又在打着同一个什么样的鬼心思!
“示敌以弱是好事,这样哥才有机会暗度陈仓!扑朔迷离难以琢磨,才能起到让人忌惮三分的效果!哪怕就算不忌惮,也总得花些心思仔细斟酌再三吧?”沈清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