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如何证明。
7号刚才已经把游戏过程自己所有的选择都说的清清楚楚,这还不能证明他们知道自己为什么获胜吗?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写不要和托米玩游戏的意义?
如果他们输了,就会去地下室,如果他们赢了,还有下一个游戏,托米一定会让他们无法赢的游戏,这一切从开始就是骗局?!
游戏没有胜利,所以赢了就会输,赢了也要去地下室吗?
想到这里,老中医等人心里多少有些绝望。
这的确是游戏。
但却是托米玩.弄他们的游戏。
就在他们已经放弃,准备躺平看录像带的时候,7号女生如同“天籁”的声音响起。
没错,不是因为她的声音有多好听,而是因为她所说的内容!
哪怕现在胜利或许和他们没关系了,但他们也不想死在一场一开始就没有胜利希望的游戏里!
“我证明给你看。”
苏摇铃拿到桌上的笔记本,撕了8页纸下来,随后看向托米,指了指自己的脚下束缚。
托米放开了她!
随后,苏摇铃并没有抓紧时间逃走,而是给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张。
随后,她自己回到座位上,在自己那页上写着什么。
随后,她把笔扔给林铃。
“画。”
林铃:“什么?”
“我们每个人,将自己认为的,正常人的样貌画在纸上,这就是我为什么可以赢的证明。”
汾子问:“我们都输了,也要画?”
“你不画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输?”
……说的也有道理。
老中医叫着:“可是我们没有手啊。”
苏摇铃看向托米。
托米朝她笑了笑,随后松开了所有被抓住的出局的人。
众人虽然觉得疑惑,但是也都一一照办,就连那个保安,也拿着笔,在纸上唰唰画起来,画完了,不再发出笑声,而是迷茫的看着其他人。
苏摇铃看向林铃:“打开你的画吧。”
林铃犹豫了一下,展开纸页,面向所有人。
然而,其他人很明显可以认出——
她画的并不是正常人的样貌!
两只眼睛,一只长在额头上,另一只在眉毛下面。
林铃:“我,我画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正常人难道不是这样长得吗,她画的很简单,应该不至于画的太丑吧?
为什么老中医等人都在说“卧槽”?
“规则一开始说了,托米真正的朋友,是被污染了的病人,帮凶也是如此。”苏摇铃展开自己的画,她的也是如此,但她的一只眼睛在脸颊上,另一只眼睛在眼睛下面。
“这是我一开始认为的正常人的样貌。”
但是她似乎有着独特的分辨能力,很快,苏摇铃就觉得自己脑海中的人脸模样有什么不对。
但是她依然画出了这一副。
尤其是看完了禁闭室的录像之后,她更加确定,自己之前看的那盘录像带有问题。
规则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无法从讨论医院规则的角度,去分辨谁看到了有问题的录像带。
但是最后的图像是有问题的。
而图像不同于文字,文字口述就可以察觉内容有问题,图像却要详细描述图像的画面才行,更何况,他们看到的也是两只眼睛。
只不过,眼睛的位置不一样。
无论是苏摇铃看到的那盘录像带,还是林铃看的医生递给她的录像带,都是有问题的。
医院是活的,并且受托米控制,但在托米出现之前,还是医生形态的它,只能通过简单的手段给别人自己的录像带。
但偶尔,它也可以突破一下——
比如提前开了门的苏摇铃的房间。
柜子是动的,因为柜子本身想要偷换她的录像带,但是“柜子”没想到,苏摇铃会往它的身体里倒止咳糖浆!
偷换到了一半就被“硫酸”洗胃,柜子属实是太难了。
它带不走旧录像带,只能破坏旧录像带,所以苏摇铃和林铃看的都是错误录像带。
保安也看了医生去保安室替换的错误的录像带,他同样被污染了。
而托米在他们三个被污染的更严重的人之间,选择了两个成为游戏当中的“邪恶阵营”。
而游戏的规则是,只有托米的真朋友,也就是苏摇铃,活到最后,这些被污染的人才能算获得胜利,并不是说,只有邪恶的阵营的人才能获得胜利。
苏摇铃:“那张写着我们赢了,可以去地下室纸条的人,显然就是一个被污染的善良阵营玩家,他以为善良阵营只要投出托米的朋友,就可以获胜,但是其实他投出了真朋友,反而是游戏失败了,所以按照游戏规则,他去了地下室。”
并且,因为最后输了游戏,加重污染,所以,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