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难以理解,露出这番表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我很想友善地对她露出慈爱的长辈系表情,但由于我实在面瘫,这种表情对我而言难度过高,于是我只能意味深长地拍拍她肩膀:“等你再长大些就能理解我在说什么了。我注意面前的黑发红眸女性沉默了几秒,最后才开口:“......好。
不远处传来两面宿傩低沉的愉悦笑声:“真是一出鸡同鸭讲的好戏。
这话真是失礼,明明我觉得我的思路此时正走在与他人同调的轨道上。
我并没有理会泼我冷水的两面宿傩,而是开始着重思考关干心脏的事情
无论是之前的奴良滑瓢还是如今的神乐,都被夺走了心脏。似乎在这个世界里,妖怪的心脏被拿走是一件极其常见的事情,而被拿走心脏的妖怪也不会死亡。入乡随俗的我果断地接受了这个设定,并目把它归于常识。“有时候只有当父母知晓自己的控制欲早已过度之时,才会理解孩子的真实感受,最后与孩子和解,”我注意到神乐的表情不知为何意透露出几分压不下的牙酸“和解.....?”她的语气中含上几分嘲讽,看起来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我的心脏曾被奈落无情地重掐过数次,那种失去自由又痛苦的绝望之感我此生难忘一一死亡也无法令我与他和解。话音落下之后,再无其他言语之声,整个大街彻底安静了下来
神乐注意到面前的白发之人陷入了沉默。她叹了一口气,刚准备继续开口,便听到声音重新响起一”你似乎误解了什么。‘
在思考过后,我此时终干组织好了语言
可能是刚刚的说法实在抽象,于是我又选择了一种更加直观的表述:“我想说的是一一就像你的半妖家人之前拿着你的心脏那样,我也可以待会帮你把他的心脏取出来。虽然我还没有把其他生物的心脏掏出来后依然保持其存活的经历,但是我觉得妖怪显然是一种例外,大抵只需要拥有足够的刀术一那就没有问题“你可以像他掐你的心脏那般对待他的心脏一就算掐碎也没有关系,无论破碎多少次又碎到什么样的地步,我都能将其彻底复原,”我顿了顿,“我觉得当家长通过一些事件,成功体会到孩子的心情之后,想必地会愿意听一听孩子的心里话,主动与孩子进行和解吧?神乐的表情此时带着几分震惊,像是接触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一时间竟仿佛认知被刷新,最后她喃喃道:“.....你说的对。"虽然不知道为何选择这般协助我,不过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一我不会多问。之后若有需要我出力之时,我必然鼎力相助,”她的语气中又渐渐带上几分快意一一”我自然要让他跪下来求着我和解。
虽然与我预计的发展有些出入,不过仔细想想这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感受到她此时强烈和解心情的我倍感欣慰一一没有想到我竟然促进了家长与孩子之间的沟通,直接拯救了一个岌岌可危的家庭。“那么便由我来引路,”神乐将手伸向前方,面对着我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似乎有清风在此地悦动,每一寸气流都含着轻快的心情
虽然现在过去其实也没有关系,但是一
“还是先吃饭吧?”我提议道。
我刚想说不如由我请客,神乐便直接朝我微微颔首:“那我先去别处用餐,待会再回来。
话语刚落,她的扇面便一转,整只妖如同清风一般彻底消失。整个过程看似优雅至极,但我总觉得莫名给人一种落荒而逃之感。我并没有打算阻拦她,而两面宿傩也是同样
“现在我已知晓为何四魂之玉感知不到你的恶,”两面宿傩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旁边。似乎觉得理由极其荒谬,于是他语气中夹着几分嘲讽:“毕竟你的恶行从来都不是恶念所驱,而是由善意所致一一被我所污染的四魂之玉倒也与你相称。我不觉得我做出过什么恶行,于是就没有管他前面的话语,只是把关注点移到四魂之玉上。
“既然不影响功能,那么玉的洁净与否便不重要,”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在意四魂之玉的污染与否。
两面宿摊摊摊手:“即使初见时被他人当做恶人也无妨?
我这时突然知晓神乐刚见到我时为何会如此谨慎,想必是那时便已经注意到我脖子上漆黑的四魂之玉,“若是被当做恶人,便会一直被他人这般远离吗?”我问,
"自然是如此,”他饶有兴致地看向了我,“现在你又怎么想?准备立刻拿下来吗?‘
“没错,”我把四魂之玉从脖子上拿下,随后放在他的手上,“能帮我把它弄得更黑一点吗?‘
这是什么社恐福利道具?虽然这四魂之玉透不出亮光,但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两面宿傩瞥了一眼手上的四魂之玉,在微微挑眉后又转向了我:“那么再回答我几件事吧?
“你问吧”和四魂之天变得更加漆黑相比,回答问题显然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害怕小孩一这只是把那用风的妖怪推荐到滑头鬼家中的一个极其牵强的理由,你一定还有其他更本质的理由。他说的确实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