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亦有着学子在七月七当晚当日设贡果拜魁星,以求文运昌隆的习俗。”
民间又多将乞巧节称为女儿节,选在此一日挂匾,也可证明无二院愿意广收女学子的说法并非谣传。
吕秀才应声“是”,提笔记下,以备回复,又问:“那大人到时是否要回去主持挂匾之事?”
这座书院与其说是江都的,不如说是大人的。
“不一定,让他们不必特意等我赶回,一切事宜照常安排即可。”
吕秀才应下,又向常岁宁请示了其它事,常岁宁一一答了之后,继续拆看余下堆积的书信。
吕秀才执笔书写之际,悄悄看向自家大人,不知为何,大人明明在很认真料理公事,却又同时给他一种心不在焉之感,或者说是在一心二用。
是因为方才那封让大人走神的书信吗?
将一切堆积之事处理完毕后,已近午时,常岁宁拿起天镜那封书信,忽然起身来,道:“我要外出几日,有劳吕先生多费心帐内之事。”
吕秀才一下没反应过来,但还是赶忙应“是”,起身施礼。
常岁宁取过曜日,离帐而去。
恰遇常阔迎面而来,常岁宁本就要去寻他,此刻见了人,便道:“阿爹,我要外出一趟,最迟六日折返。军中大事昨夜皆已部署妥当,这六日间,凡涉军务之事,或有异议之处,便皆由阿爹全权处置应对。”
这些对常阔来说都不是难事,而常岁宁因任江都刺史之职,肩负刺史重任,又因海战的特殊性,抵御倭军乃至倭寇往往皆非短时日内可以结束的战事,种种特殊之下,故而她并不受战时主帅不可随意离营的约束,平日主要是由常阔这个副帅老将代为坐镇军中。
此时,常阔边点头边问:“是要回刺史府去?出什么急事了?”
“不,我要去一趟和州,把无绝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