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片下的眼神像草原上慵懒的狮子。
“朋友就是你生命中那些来了又走的人。佛皮是你的干儿子,可跟我没有什么干系。”
雄阔海别过脸:“佛皮他生前,对吉祥老师您,咳咳,非常尊敬。”
“那只是他一厢情愿。”
吉祥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我已经按你的吩咐来给佛皮验尸了,我下午还有课,就先告辞了。”
“吉祥先生,请想想办法!”
雄阔海敲了敲拐杖。
吉祥有些无奈,只好说道:“凶手很老辣,现场非常干净。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调配的电解液味道十分独特,在江宁没有第二家,对方棒杀了佛皮,身上多少会残留一些味道。如果他不够谨慎,或许能抓到一些蛛丝马迹。”
“鬼皮,去查。”
雄阔海对身后的竹竿吩咐。
鬼皮和佛皮是雄阔海的左膀右臂,一文一武。
“知道了干爹,您节哀。”
他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
雄阔海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离开了。
鬼皮最后看了一眼佛皮的尸体,他的颅骨被打开,黑褐色的不明液体和淡红色的电解液掺杂,在地上汇成一大滩,脸上的皮肤组织寸寸断裂,露出冷森森的合金骷颅,七分像人三分像鬼。
丝
他浑身发冷,急忙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