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带来一定的负面影响,毕竟安书记是一把手,他的话等于代表市委。”
听秦川这么说,骆飞的心情有些烦躁,点燃一支烟猛吸两口:“老秦,其实这事我觉得很奇怪,老安怎么这么快会知道这事?按说他在南方考察,是看不到江州日报的,但他却如此迅速就知道了。”
秦川不假思索道:“一定是有人告诉他的。”
“谁会告诉他?难道是江州这边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这个”秦川琢磨了下,“这可能性似乎也有,但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安哲的身边人告诉他的。”
秦川说着,想起昨晚在安哲房间打扑克的时候,乔梁进来冲安哲看似无意眨眼的事。
当时秦川虽然敏感地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却并没有多想什么,现在出了这事,他下意识就联系起来了。
“你是说乔梁?”骆飞道。
“对,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他在手机上看到了江州日报电子版,然后觉察出了你那署名文章里的问题,接着告诉了安哲。”
“你为什么认为是乔梁?”
秦川接着把昨晚打扑克时候乔梁进来的事告诉了骆飞。
听秦川这么一说,骆飞也意识到,应该就是乔梁捣的鬼。
“这么说,你们从安哲房间离开后,乔梁把那文章给老安看了。”骆飞道。
秦川道:“对,应该是安书记看到这文章后,想出了对策,所以今天一早准备返程的时候,他突然打破常规,提出不直接回江州,中途住下,在淮城瞻仰伟人故居,借此搞党性教育,然后借这机会开座谈会,在会上发表了这一番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