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川就是一个贱骨头,被两个美丽女子这两巴掌一打,顿时就老实起来了。
至于云乞幽,不愿意在人多的地方多待,思过崖此刻有五人,让她感觉十分的不自在,于是丢下了一句“无聊之人”,然后身子腾空跃起,化作一道白芒消失在夜幕之中。
云乞幽走后,陆长风道:“盼儿师妹,这女子是谁?”
顾盼儿道:“她是我静水师伯座下弟子,云乞幽云师妹。”
常小蛮与陆长风都是一惊。
常小蛮道:“啊!原来她就是凌冰仙子云乞幽!”
陆长风手持折扇,道:“世间传言,凌冰仙子不仅道法高深莫测,样貌也是倾国倾城,天下无双,今日一见,修真道法且不说,单论相貌来说,果然是名不虚传。”
常小蛮伸手暗中掐了一下师兄,嗔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一副漂亮的皮囊,亏你还是修真之人,肤浅!”
陆长风讪讪一笑,不敢答话。
没了云乞幽在身边,叶小川也不敢放肆了。毕竟有云乞幽在身边,这顾盼儿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可这云乞幽一走,情况就逆转了,惹怒了顾盼儿,顾盼儿杀了自己倒不至于,给自己一点点血的教训她是肯定能做的出来的。
顾盼儿见叶小川眼神躲躲闪闪,道:“这深更半夜,云乞幽怎么会在后山思过崖,她又为何将你打成猪头?”
叶小川懒的理会顾盼儿,何况他还真不敢拿云乞幽的名头出来开玩笑,刚才只是隐晦是提到云乞幽,就被云乞幽当众甩了一巴掌,如果自己再胡言乱语,传到云乞幽耳朵里,自己就算能保住小命,估计也要半身不遂。
他对顾盼儿道:“是我自己今晚惹怒了她,被她打了几下,要你管?你们赶紧离开,这是思过崖,是苍云门天牢禁地,不是你们这些身娇体贵的人该来的。走走走,我要睡觉了!”
顾盼儿哼道:“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怂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我对你痴心妄想?说我对你死缠烂打?”
叶小川急忙道:“误会,这都是误会,让谁待在这三个月,心里也有怨恨呀,所以我刚才就是胡言乱语……别过来……啊!别再打脸了!救命啊!”
顾盼儿对着叶小川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陆长风与常小蛮拉都拉不拉不住,足足暴打了叶小川将近小半个时辰,顾盼儿这才平息怒火,与陆、常二人离开了思过崖。
见到顾盼儿等人离开,叶小川这才放下心来,他骂骂咧咧的爬起来,从口中吐出了一口污血,见三人已经飞远了,这才装腔作势的暴跳如雷。
大叫道:“顾盼儿,幸亏你是跑的快呀,幸亏你们人多势众!不然我今晚非破了不打女人的先例!”
其实他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不论是云乞幽还是顾盼儿,打他的时候都没有使用真力,加上他现在今日不同往日,体内经络之海宽阔,真元充沛,今晚所受的这些拳打脚踢,都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及内脏,休息几日,化瘀消肿就没事了。
这脸上与淤青红肿,这几天是难消了。
顾盼儿揍了一顿叶小川之后,这三个月来的郁闷似乎全部释放了出来,心情很是不错。
常小蛮与陆长风询问思过崖上那个名唤叶小川的少年,到底是怎么得罪她的。
顾盼儿就简明扼要的将大约三个月前,叶小川偷偷潜入自己房间偷取自己贴身饰物,又在戒律院当着无数苍云弟子大言不惭,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儿说了一番。
听毕,陆长风道:“原来那小子还真是一个登徒浪子呀,早知道如此,刚才我也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一番。”
叶小川今天晚上遭到了无妄之灾,心中又惊又怒,发誓自己一定要好好修炼,有朝一日修为超过顾盼儿,定将她揍的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天快亮了,他盘膝打坐,将体内的真元在经络里运转了两个周天,身上的疼痛大为缓解,但鼻青眼肿的模样一时间没有多大缓解。
打坐运功之后,他没有倦意,于是他发愤图强,从怀中掏出无锋神剑,心念一动,无锋神剑立刻青光一闪,出现了那三尺古拙剑身。
现在他想明白了一点,昨晚云乞幽其实并非是想殴打自己,而是在帮助自己提高身法与步法,在与云乞幽的那一个多时辰的交手中,他的无形幻影身法突飞猛进,从一开始云乞幽几招就擒住了自己,到最后,以云乞幽的道行施展天蛛缠丝手,也用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才拿下自己。
从这一点上来看,叶小川猜到云乞幽不善于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于是就通过与自己交手,来让自己多一些临战经验,至于没被抓到一次,就被她打一拳,只不过是云乞幽不善于与人交际的一种粗暴蛮横的手段,但云乞幽的本意是好的。
但后面遇到的顾盼儿,情况就不一样了,这顾盼儿对着自己一阵拳打脚踢,虽然没有使用真元,但这明显是在自己身上发泄,所以叶小川对顾盼儿可谓是恨之入骨。
江湖事,江湖了。
他并没有打算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