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说在乾国佛门衰败,寺庙荒废,气数已尽,想要拿走金刚舍利,代为保管。”
在了空法师面前,这位新平禅院的方丈,也要自称弟子。
“弟子自然不认同,于是那位密宗宗主便与弟子约战,分文斗武斗两场。新平禅院乃是乾国第一佛门圣地,自然不能退怯。”
本光方丈道:“文斗便是佛门辩经。弟子见对方来者不善,这一场,便由弟子来选择题目。怎料那密宗宗主佛法精深,不在弟子之下。”
“我二人在禅院中辩论三天,没能分出胜负,这一局便算作平手。”
陈棠撇撇嘴。
敢情是自己出的题,都没赢过对面。
本光方丈似乎也觉得面上无光,停顿片刻,又道:“因为文斗是弟子选的题目,到了武斗,便交给对方来决定武斗方式。”
“密宗宗主说,佛门的传承在于未来,所以武斗的范围,就是在年轻弟子中决出个高下,年龄要在二十岁以下。”
正常来说,二十岁以下,都还没修炼出内气。
本光方丈继续说道:“密宗那边有一位年轻僧人,六品上,但能爆发出来的力量,绝对超过十石!精通音域之法,密宗大手印,禅院的年轻弟子,无一人是他对手。”
“这些天来,密宗的这位年轻僧人,已经连败禅院十几位杰出弟子,禅院实在是没人了!”
说到这里,本光方丈面露惭愧,道:“了空法师,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理,若是没有其他法子,金刚舍利就保不住了。”
“弟子身为方丈,也不好食言,出尔反尔。”
了空法师始终没说话,直到此刻,他白眉一挑,目光落在陈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