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问题,怎么芸玫偏偏出了事?”
柳婵真回道,“大夫说是体质问题。”
“原来如此。”王氏松了口气,而后道,“往后这种往脸上抹的方子以及吃食还是小心些为是,虽说与你无关,但真出了问题,免不了要怪罪与你。”
“我们毕竟是借住在江宁侯府,比不得家里,万事需得小心为上。”
柳婵真浅笑着应道,“母亲说得是,往后我会小心。”
“不过江夫人是明事理的人,知道此事与我无关,见我哭了还细心安慰我。”
至于那些威胁和为难,柳婵真一个字也没和王氏说。
王氏本就胆子小,若是再说给她听,她定要担惊受怕了。
王氏闻言脸上多了几分笑意,道,“江宁侯府真是各个都是善人,对我们母女是处处妥帖。”
她说着,便吩咐杏桃去库房里取几样东西作为礼物。
“芸玫到底是因你的方子伤了,我明儿带上礼去瞧瞧她。”
柳婵真想到芸玫的脾气,她见了她都要用茶杯砸,见了母亲还不知要怎样,就劝道,“芸玫如今伤了脸,谁也不愿见,母亲明日还是莫要打扰芸玫姐姐,去见江夫人就好。”
王氏想到芸玫素来爱美的脾性,颔首认同道,“你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