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时传出孙太医中气十足的骂声。
“你医书都读哪儿去了?看了两天都记不住,你脑子里装得都是水不成!”
“我就是记错了一味辅药……”
“行医治病,药方岂能记错。辅药也绝不能错!将这药方抄十遍,长一长记性。再有下一次,我打断你的腿。”
“抄十遍也太多了,五遍成不成?”
“二十遍!”
孙广白苦着脸握着笔抄药方。
马车外的亲兵们个个低头闷笑。
坐在后面马车里的林慧娘等人也笑了起来。
“真看不出,孙太医竟是这样的严父。”林慧娘低声笑道:“平日看着挺和气的,骂起孙军医来,却是中气十足。”
“可不是么?孙军医也是有趣,在别人面前从容不迫,一到孙太医面前,就成了受气包,都不敢吭声了。”
众女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笑,唯有山杏一声不吭。
到了休息的时候,山杏悄悄下了马车,去了孙广白的马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