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所以预备役部队的工作必须要做,人大的会议必须参加。
旷课了十几天课,回学校上了六天学,就又跟同学们一起放寒假,收拾行李和书本搭乘陵海开发区东海招商办的车回滨江。
小菡菡过几天放假,岳父岳母要过几天回来。
韩渝一到家就换上警服来分局上班,还是以前的办公室,老同事们见着他还称呼韩局。
兜兜转转又回来了,感觉一切是那么地不真实。
放下东西,正暗暗感慨,齐局和董政委敲门进来了。
“齐局,政委。”
“咸鱼,你总算回来了!”
要不是眼前这位在关键时刻主动请缨代表长航公安局“出战”,自己这个局长可能会被撤职或调离,甚至连分局上上下下这个年都过不好。
齐局心存感激,紧握着韩渝的手,发自肺腑地说:“咸鱼,说了你可能觉得夸张,我、老董和光荣这段时间,真有股劫后余生之感。你不但救我们,也救了全分局。”
“没那么夸张。”
“我刚开始不知道,后来才知道你不只是跟滨江消防支队的苗参谋一起发现了华清池火灾是人为纵火造成的,还根据多年的消防工作经验模拟分析出嫌疑人是怎么纵火的,给后续的案件侦破指明了方向。”
齐局深吸口气,接着道:“后来又代表专案组去文峰开会,向上级如实汇报我们分局的工作,反正是帮了我们大忙,大家伙都想请你吃饭。”
“齐局,政委,我们什么关系,至于这么客气吗?”
“至于,今晚我做东,你和向柠必须赏光,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喝酒。”
韩渝只想安安静静在办公室自学,实在不想参加饭局,干脆换了个话题:“齐局,老徐和小孙出院吗?”
“出院了,都出院了,他们过几天跟我一起去汉武参加总结表彰大会,上级正在给他们评功评奖。”
“知不知道怎么评的?”
“你回来的正好,我们也是刚打听到的。”齐局回头看了一眼董政委,咧嘴笑道:“长航公安局要给滨江港企业消防队记集体三等功,交通部公安局要给老徐和小孙记个人二等功。”
“交通部公安局给他们记功?”韩渝惊问道。
“华清池火灾影响太大,部局领导不但知道,还让范局和余总去首都汇报过。”
“我们分局呢?”
“我们怎么了?”
“上级有没有给我们分局记功?”
“上级倒是想给我们评功评奖,但死了那么多人,受伤的更多,善后工作直到今天都没做完,丁局和范局说我们要考虑到地方党委政府和滨江港集团的感受,现在给我们评功评奖不合适,只能给滨江港企业消防队和受伤的老徐、小孙评功评奖。”
“善后工作到今天都没做完?”
“善后工作不好做啊,那些人又不是因公死亡和因公受伤的,区里和滨江港在大火发生后已经花了那么多钱帮他们救治,想让区财政和滨江港再出钱抚恤不现实。让他们提起民事诉讼,去告华清池的老板,可华清池的老板不但没钱还要坐牢,你说这事怎么弄。”
“华清池的老板判了?”
“没呢,不过快了。”
“那两个嫌疑人呢?”
“案子到了检察院,据说过完年开庭,纵火和投毒一样属于恶性刑事案件,法制科的小肖说按这些年的司法实践,两个嫌疑人十有八九是死刑。”
齐局一点都不同情那两个年轻的嫌疑人,坐下接着道:“滨江港这次倒了大霉,劳动服务公司大楼被烧成了残垣断壁,还要出了两百万用于伤员救治,经济损失加起来超过五百万,分管后勤的陈总因为把房子租给人家开洗浴都被撤职了。”
董政委则感叹地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方国亚刚开始承受的压力最大,大到差点崩溃。后来上级在调查时发现消防支队的工作经得起推敲,在对火灾扑救过程进行复盘时发现他指挥有力、处置得当,范局和余总对他印象深刻,要借调他去总队工作。”
“他愿意去吗?”韩渝下意识问。
“他刚开始不太愿意,毕竟他从参军一直在滨江工作,没怎么去过汉武,对汉武人生地不熟。上级要借调他过去也是对我们分局消防管理监督工作的一种肯定,我和齐局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先去干一段时间,如果实在不习惯再回来,他最终答应了,等过完年就去总队报道。”
“他走了,谁主持消防支队工作?”
“老徐,老徐也是滨江消防支队出来的,只是转业的比他晚。”
方国亚转业前是武警滨江消防支队的大队长,老徐转业前也是武警滨江消防支队的现役警官。
上次在文峰宾馆6号楼向上级汇报时,江南省消防总队领导都帮长航分局说过话,人家之所以帮分局说话,很可能与分局消防支队的支队长、副支队长都曾是他们的兵有一定关系!
想到这些,韩渝急切地说:“齐局,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