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计划,我们想让全营官兵穿上军装只能花钱买,而且不便宜。”
韩渝低声问:“不便宜?”
杨建波比周股长更不好意思,苦笑道:“营长,你是公安,你们的警服跟我们的军装差不多。质量是不错,但成本也高。如果自己买,并且像之前申请的那样配齐,一套没一千五六下不来。”
周股长生怕滨江水师提督不相信,打开公文包取出两份表格。
一份是《退役人员被装交旧物品明细表》,一份是《转业人员服装收缴表》。
他指着上面要交旧、收缴的明细,解释道:“韩营长,我不知道你们公安发新警服要不要收回旧警服,但我们现役军人转业或退伍时都要交旧。一项一项明码标价,少交一件都要扣钱。”
提到这事,一直保持沉默的刘德贵就很郁闷,点上香烟道:“我们这些当兵的保家卫国,为国家做出了贡献,结果转业还要把军装收走,军衔领花也不能留。
都说跟国际接轨,人家外国的老军人为什么能留下?把军装让我们带回家作为纪念多好,毕竟我们为国家献出了青春,流过汗,甚至流过血!”
别人说这话,周股长会解释上级之所以有这方面要求,主要是担心军装、军衔、领花流入社会,一旦被不法分子拿去招摇撞骗会影响部队形象。
但老刘说这话,周股长却不敢开口。
因为老刘真上过战场,真流过血!
并且既在野战部队干过,也在武装部干过,要不是武装部当年划归地方领导,他现在很可能依然是现役军官。
杨建波连忙道:“老班长,周股长不是说转业退伍能不能留下军装的事,是说被装很贵。”
“裤衩,袜子,鞋子,内衬,领带,棉衣棉裤,毛衣毛裤,秋衣秋裤,拖鞋,脸盆,牙缸,被子,褥子,背包绳,蚊帐,夏凉被,水壶,挎包……这些没有就罢了,如果连身军装都没有,那这个预备役部队还不如民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