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郎,你今天..嗯~怎么..格外..嗯~热情~”乌二婶粘腻的声音从房间传了出来。
“怎么样,喜欢吗?”听得出来,乌二叔是用了力气的。
“喜欢的紧~”
紧接着就是一阵恩爱声。乌竹叶人都麻了,正事要紧好吗...
还好,乌二婶幸存的理智,让她终于点了题:“二郎,咱二狗的事情,你跟公爹说了没?”
“说了,我刚才拉你回房,本就为了这件事,哪知你个小骚货,一回来就脱衣服。怎么,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这种时候还有空想别的,嗯?~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
紧接着就传来乌二婶销魂的声音。乌竹叶:...
听着房间的激烈战况,乌竹叶生无可恋,“888,你确定这还能聊到正事?”
888:“宿主,请您耐心等待,快了。”
888这边话音刚落,房间里床板的“吱呀”声变得越发急促,随着乌二叔低吼一声,房内没了动静。乌竹叶眼睛瞬间亮起,刚才的不耐烦已经被全神贯注代替,就差竖起耳朵了。
“二郎,那公爹怎么说,家里有二十五两银子吗?”乌二婶还是着急的,毕竟她儿子可是放出话了,娶不到镇上的西施豆腐,这辈子就打光棍了。
乌二叔缓了缓,有些兴奋地说:“家里哪有这么多钱,但是我们马上就能拿到更多的钱了。”
乌二婶一听,激动地坐起身,胸前的雪白抖了抖,看的乌二叔差点又没把持住。
“你快说清楚,怎么回事儿?哪里来更多的钱啊?难道你在镇上找到活计了?那也不对啊,什么活计能一下子弄到这么多钱。你不会是干什么危险的事情了吧,你快说呀!”
乌二婶连珠炮弹似的,乌二叔一把抱住乌二婶,安抚下人,终于插上了话:“你别急呀,听我说...”
乌二叔把刚才跟乌爷爷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爹这相当于答应了,娘那边肯定也差不了,就等我明天再去一趟何家,把竹叶那丫头的亲事一定,到时候拿到那一百两银子的彩礼钱,咱们二狗的婚事绝对跑不了。”
乌二叔显然十拿九稳了,激动的亲了亲自己媳妇的小嘴,接着道:“何家的活计,到时候也得是咱们二狗的。”
乌二婶没像乌二叔这么乐观,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皱着眉说:“何家二少可不像你说的那样,前阵子赶集,我遇到娘家同村的小花,她家隔壁那对夫妻前年就把女儿嫁给何家了,结果去年送回家瘫了。找大夫看过,说是被打成瘫子的。为了这个事情,他们一家还去何家闹过,后来是何家给了一大笔银子才消停的。这件事在我娘家村子都传遍了的,你怕不是被人骗了。”
乌二叔哪里不知道何家那个傻子的情况,只是为了乌爷爷能同意把乌竹叶嫁去何家,才说了谎。一听乌二婶这么说,一把捂住了乌二婶的嘴。
“嘘,这话你在我这儿说就算了,可别告诉别人。特别是大嫂,要是被大哥大嫂知道了,这一百两银子,我们怕是一分钱都拿不到,还得被人戳脊梁骨。”这时的乌二叔,哪里还是刚才沉醉在温柔乡的样子,一脸严肃,也把乌二婶唬住了。
乌二叔一看乌二婶怕了,就松开手安抚道:“你要知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二狗。我们就二狗这么一个儿子,你舍得他一辈子打光棍吗?现在我们还能照顾他,等我们百年以后,他身边如果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那我真的要死不瞑目了。”说着还一脸悲泣地看着乌二婶。
乌二婶一琢磨,心肠马上硬了,乌竹叶哪能跟他家儿子比。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儿子读书不行,懒得下地,倒是有一把子力气,在镇上码头当个帮工,但大多数时候也是偷懒耍滑,还得靠家里补贴。
二狗看不上村里的丫头,到现在二十好几了还单着。前阵子回家,说是看中了镇上的豆腐西施,这好不容易有了目标,她这个当娘的,可不能坏了儿子地好事。要是还能有份何家的活计,那以后就可以留在镇上了。
乌二婶一下想通了,就问:“那大房呢?”
乌二叔一听,就知道乌二婶这是和自己站在一边了,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快到乌二婶也没捕捉到:“这件事是我打听到的,跟大哥家可没有一点关系。顶多那一百两银子的彩礼钱分大房一份。至于何家的工作,想都别想。再说,只要爹同意,大房能说啥。就是竹叶那丫头,到时候要跟她好好说说,可别让她闹起来。”
想到乌竹叶,乌二婶有些不忍,但又一想自己的儿子,那一点不忍也就消散了。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加上这几年在家里白吃白喝的,心肠就更硬了。
话题一转,乌二叔一脸深情地望着乌二婶,把乌二婶看了个脸红,以为乌二叔又想要了。乌二叔俯下身用力捏了一把乌二婶胸前的柔软,三十七度的嘴里,说出的确是狠毒的话语:“今天在镇上,我遇到了一个人,他说只要我帮他毒死竹叶那丫头,就给我一百两黄金。”
乌竹叶:好家伙,把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