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怎么知道?因为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王志为他倒酒,以为说点风趣话能让他开心点。
“反正故事里没我了。”尉迟文小酌一口,接话。
“……”
王志忘了,陷入这种状态的男人只会钻牛角尖,根本说不通。
一会儿功夫,一坛酒喝得见底,基本淌进了尉迟文肚子里。
期间他一直在不甘心地吐槽:
“老子就不明白了!”
“老子哪儿不如别人了。”
“就说了一句到此为止。”
“她到底觉得我哪有问题,告诉我啊,我藏起来不让她知道行不行?”
“我为什么要喜欢这种女人啊?不对,我就不该来大宋!”
……
男人摇头晃脑,双颊通红,还含糊不清地喊着让小二再上酒,接着喝。
他本来酒品就不好,王志担心出岔子,快些结了账,好把这小子早些送回家。
见尉迟文两眼都睁不开,昏昏欲睡,王志把他一只手臂挂到肩上,慢慢往外搀扶。
快到门口时,尉迟文忽然杵起脑袋,看向他,目光鄙人:“我问你,我是不是喝醉了?”
说完还打了个嗝,扑面酒臭,王志嫌弃地偏了偏脸,回头答道:“废话,你一个人喝了两坛,再不醉,你可以去和那些武将拼一拼了。”
“我喝醉了!我喝醉了啊!”他挣开王志,走到他面前,费了好一会力才站稳身子:“找个人过来,找人过来送我回家,要那种拉板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