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事,战士只想砍了匪徒的头。
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艾伯哈特留了一小撮赶到现场的民兵看管缴获的船,他带着骑兵们折返回来。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胜利的喜悦,面色凝重的伯爵意识到事情的性质发生大变,所谓罗斯军并未出动而丹麦王带着他的匪徒大军加入战斗了。
拉格纳的恶名已经在流传,两年以来威塞克斯王国南部海岸时常遭遇丹麦人前所未有之有组织的袭击,甚至连伦敦外城都被严重袭击。
威塞克斯王国与法兰克帝国素有频繁的人员往来,甚至查理曼直接干涉了威塞克斯新一代国王的任免,某种意义是这个小王国是庞大法兰克的附庸。
各种有关袭击的消息满天飞,由于拉格纳在丹麦的权势很大程度来自罗斯人的扶持,他需要打出真正的强大威名以正视听,遂在威塞克斯劫掠时广布自己的名号,于是一批法兰克贵族知道了丹麦人有了他们全新的大酋长——来自石墙部族的后裔、指环西格德之子,绰号“羊毛马裤”的拉格纳。
固然拉格纳还有一些霸气的绰号,不喜欢他的人就以“羊毛马裤”蔑称之。
现在获悉自己敌人竟是这么一个家伙,艾伯哈特也就谓之为“穿着羊毛马裤的逃跑者”了。他回到战场,对正忙于打扫战场的广大民兵没什么好说的。
自己击溃了丹麦王还有了一大批缴获,只能说明罗斯人没有参战,其实力并未受损。
换言之,自己带领的大军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必须同时面对丹麦军与罗斯军,可以估计到诺曼人已经增兵了,两个势力甚至构成了联军,至于究竟有兵多少不得而知。
他也看到民兵损失很大,战场上阵亡的民兵尸体堆砌得如同矮墙。
一万人又如何?哪怕是击败的诺曼人,己方也要大规模伤亡。如果伤亡一半还不崩溃,这种雄兵艾伯哈特无法想象,民兵们已经蒙受很大损失而死战不退,今日之战已经是一场奇迹。
奈何大主教哈特加已经决定了全面战争,整个卢森堡驻军针对特里尔方向的进军已成宿命。
艾伯哈特知道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带领这支民兵大军继续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