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相同的北欧诸神,在里加倒也无人否定本地拉脱维亚人的信仰。
一切都在好起来,它也迅速刺激着拉脱维亚伯国的扩张野心。毕竟这里的真实统治者是丹麦系瓦良格人,大家仅仅顶着“tga”的名号而已,扩张掠夺是一种发财的捷径,现在有强大的罗斯王国做后盾,攻灭瑟米加利亚掳掠他们的财富,现在或许做不了,怕是过几年就该动手了。
另一方面,那些观望中的普斯科夫商人,真的就在罗斯军抵达后的第二天夜晚出现在罗斯社区中。
乍一看去这些人社区里的罗斯人一样,面色相似都会说诺斯语,最明显的不同莫过于这几位的衣服有些粗犷。
当然
这份粗犷这是一份表象,他们并无意给御寒的皮大衣做进一步修饰,甚至这些驯鹿皮缝制的大衣可以当做被子,一个人穿在身上可以直接躺在雪窝里再缩成一团,只要没有冷风一直吹,旅人愣是可以睡上一夜而不冻死,因为驯鹿在冬季正是如此睡觉,即便身上覆雪,当有人发现了这一奥秘就加以模仿。
罗斯在部族时期并无这种极端的御寒需求,哪怕有,真正的御寒大衣是熊皮缝制。现在正是如此,罗斯骑兵的御寒外衣主要就是北极熊皮缝纫,才显得战士们有着大规模的白色调。
这些奇怪的拜访者也像是丹麦人,或者说他们就是另一支丹麦移民――住在普斯科夫的丹麦社区,而这一届的老大高尔已经成为当地的王者。
有一个男人脱下自己的外衣,亮出衬里的有着复杂花纹的衣服。
他高举着袍子大声叫嚷:“我们是普斯科夫人!我要见罗斯王!”
如果他不叫嚷,大抵是没有谁在大冷天得关注这几位挨冻的傻瓜,偏偏他们叫嚷了“普斯科夫”一词,这才引起慵懒战士的警觉。
执勤守卫的罗斯战士检查这到访的十人,先是与他们以诺斯语交谈,又突然间换成了斯拉夫语。这令在场的普斯科夫商人很意外,事已至此领头者也就换成了斯拉夫语。
难道还要质疑他们的身份?眼前的人不正是大王所需要的普斯科夫人?
按照惯例,即将
面王者卸下武装,考虑到男人的尊严,佩剑暂且卸下由罗斯军保管,他们防身、当餐具的匕首则要继续挂在皮带上。
各地斯拉夫人部族都很善于缝纫花布,这个时代他们不懂布面印染术,却能在源头给麻线染色,再靠着妇女的一双巧手纺织出花纹多变的布匹。
如此花布因经历复杂加工,它在普斯科夫的售价也较贵,能穿着花布衣服的人谈不上贵族,那也是当地的富户。
恰恰必须是富户,才有能力、精力和财力去跑普斯科夫-里加的贸易线,也恰是他们维系两地的经济交流,购买里加的一些关键特产赚钱致富。
留里克一直在温暖行宫等着,倘若再等不到普斯科夫人拜谒自己就要睡觉了。
在他看来,哪怕里加没有这方面的商人,自己带着兵再临瑟隆人领地,那个伊尔贝特肯定能找到几个懂得去普斯科夫道路的村民,哪怕是提供一个大致方向也行,剩下的全凭罗斯人自己去寻找。在这方面留里克有着充足的自信,他毕竟掌握着大地区的地图概况,清楚意识着拉脱维亚地区与普斯科夫并不远。
不必担心迷路,只要一路向北,哪怕找到不普斯科夫,也能一路冲到芬兰湾的冰封海滨,届时很容易就能回到都城。
就在这当空,侍卫高高兴兴来报:“大王,普斯科夫人到了。”
“哦?太好了,来者多少?”困窘的留里克立刻不困了,还
令准备侍寝的贝雅希尔再把衣服和装饰品都穿戴好。
“仅有……十人。”
“十人?不多也不少了。去告诉他们的领头者,本王许可其人进入卧室相见。至于其他人,领进来后赐予一些酒食,一切就按照招待贵客的标准做!”
“遵命。”侍卫躬身退下,很快那十人全部被领进国王行宫。
第一次,普斯科夫人进入到只见外围不知内涵的罗斯社区的“伯爵府”的内幕,当然现在它是罗斯王的行宫。
这里的防备颇为严密,穿着完全统一的战士如松树般站得笔直,一双双警惕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商人头目奥拉芬只好小声示意同伴不可左顾右看。
突然,带领他们觐见的战士停下脚步。
这位头盔插了一圈蓝色装饰性羽毛的战士是一位百夫长,仅从其装容上,奥拉芬就意识到此人是个任务。
“就到这里吧!”百夫长命令:“罗斯王又令,你们的头目作为正式使者进入国王卧室面见大王,其余人等,你们去偏屋等待,罗斯王赐予你们酒与肉。一切不必紧张,罗斯王对你们普斯科夫人是友好的。”
见多识广的奥拉芬即刻站出来,示意道:“我就是他们的头目,我是普斯科夫人,我是与我们的老大高尔算是朋友。我想我的确有资格代表普斯科夫,正式与伟大的罗斯王面见。”
仿佛奥拉芬就是真正的使者,他的话颇为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