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斗以罗斯的全胜结束,罗斯赢得顺理成章,以至于战士们纷纷嚷嚷没有得到战斗的光荣。
终归兄弟们的存在属于援兵,堡垒里也有同属第一旗队的兄弟。雪橇队闲庭若步般进城,立刻得到了守卫着们的热情款待。
百夫长进了堡垒,就向守卫者的另一位百夫长戏谑调侃:“真想不到你们居然因为一群弱者的围攻就发布战争警报。你们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力量灭了他们。”
守卫者们也很无语,因为没有真的肉搏战,大家并不能得出敌人弱得出奇的结论。
守卫者百夫长不做见解,当即问:“王公的援军何在?你们总不会是唯一的援军。”
“自然不是。我们不知道王公的意图,我们来自凯基萨尔米,打猎的时候获悉了你们派出去的逃亡者传递的消息,我们离你们最近就先来了。”
如此一来大家也无话可说,守卫者欢迎新来的兄弟,过了一阵子,战场收缴的武器尤其是各种箭矢打成捆搬运进堡垒。
直到进入堡垒,泰拉维斯才知道这群兵力实际很多的战士们究竟有何资本守着堡垒就是不出去迎战,他们实在有着充足的食物和饮水,以逸待劳耗上一个月都可以!
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卡累利阿人集结大军是一个事实,他们接连受挫显然并不愿意撤走,他们只是藏到了更北方的林子里,也许在接受教训后会采取更阴险的战术。
守卫者兵力增加了,大家达成了一个共识:贸然进入森林清缴,我军极大可能陷入不利,应当等到王公的真正援军抵达,以兵力优势再行清缴。
冥冥之中他们有着默契,当小规模战斗爆发之际,留里克那边已经完成了大军集结,非常庞大的雪橇队正在推进,抵达熊祭镇堡垒就剩五天的功夫了。
然而留里克根本不知道,熊祭镇因为一小撮援兵支援居然已经解围。
接下来的似乎就只剩下清缴工作。
除非,卡累利阿人决定赌上整个民族的命运,与罗斯公国来一场总决战。
巧了,或是桀骜不驯或是单纯的一腔热血,当有人劝说卡斯库威撤退时被其严词呵斥,并挥舞着剑扬言胆敢再言撤退者将被处死。
卡斯库威定下的原则是一定要拼杀到底的,他在坚定不移地集结兵力,要将新营地的男人们全部拉过来与罗斯人拼命。
他根本想不到什么合理的战术,只想到等人员集结得更多,再发动集群冲锋。纵使罗斯人有阵很多方面的优势,一旦战斗变成真的混战,结果总会有利于自己吧。
他倒是领着人们在森林里积极采取一定的措施,于是森林开始晃动,大量的小松树被砍倒。
卡累利阿人不能说是完全的一根筋,在吸取了肉搏战失败的教训,他们在大肆制作长矛。
砍倒的小松树留下树梢的部分,削掉树皮再将顶端削得尖锐,乃至捆扎一支骨质矛头。
这样的矛可以做得很长,只是因为是突击所造,木杆的韧性与刚性并不上乘。
真的零距离搏杀,卡军自然要吃大亏,倘若拉开一定的距离用数以千计的矛头去戳,罗斯人总得是大亏吧!
这样的战术在思路上是有前途的,只是卡斯库威在正常上悟出来的这个,罗斯人就不懂?
卡累利阿人仍没有遭遇到罗斯军的主力。
一支非常庞大的雪橇队浩浩荡荡而来,考虑到可能遭遇敌情,指挥官留里克已经下令先头部队的二十辆雪橇,橇载扭力弹弓上弦装填蓄势待发。
真正的罗斯公国援兵到了,留里克挑选的一千五百名战士非常意外也颇为必然的和新罗斯堡的八百名援兵合股。两千三百人的大军哪里是增援熊祭镇,实在是各路英豪把这次增援当做一种狩猎狂欢。留里克只要瞧瞧老哥组织的援兵结构就知道知道他们是一大群猎人,其中有着数量惊人的黑头发的苏欧米人,他们表面上描述要为祖先复仇而打击卡累利阿,实则是要掠夺敌人的驯鹿。
苏欧米人,他们的确在长久的历史与卡累利阿人保持着敌对关系,复仇与掠夺两不误。就是留里克完全不相信他们会与敌短兵相接,这些人除了大肆装备防身的手斧、捆着匕首的雪地行军帐,就是短木弓和皮革箭袋里沉甸甸的钢簇箭。他们是很不错的弓手,就是所用弓还是太过普通,与敌人的弓没有差别,只是在箭矢方面有巨大优势。
罗斯人、各路维京系移民和斯拉夫,大家的态度已然不是复仇,战争成为纯粹的掠夺。
留里克预想的解围战并没有发生,而冰面上躺着大量尸体和冻成冰坨的血,显然这里发生过恶战。
再看熊祭镇堡垒,那里罗斯旗帜飘扬。
戴着墨镜的阿里克热血喷涌,看的冻成冰的尸体询问王公老弟:“留里克,看来守军不需要我们的增援就能击垮敌人。他们的警报太过于谨慎了。”
留里克现在也是这样认为,危险得自己足够睿智,故意警告道:“不要掉以轻心,就怕卡累利阿人设有陷阱。”
“陷阱?你又在高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