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那就”留里克着实吃了一惊,可转念一想,这老家伙也有理由。
他笑了笑,“你可真会挑,这女人颇有些姿色。你就是有此目的,何必把她锁起来?”
老守卫又惭愧地笑了笑,“她们这些女人,就像是一群森林母狼,不好驾驭。”
“真是荒谬!也许她是受不了你这头衰老的公牛。你如实说吧。”留里克又说:“我听说有些女人死了,这是什么情况?总不能说被你们给弄死的?出了这种事,你们难辞其咎。”
就在这时,留里克的随从押送着所谓被“解救”的俘虏们送到他面前。
很显然,奉命守卫的老家伙们都控制了一个“伴侣”,无论他们有怎样的理由,他们就是非法地占有了他人的战利品。
这是原则问题!
留里克昂着头厉声道:“我不惩罚你们,但这些女人必须释放。你们无权的得到这些女人!按照咱们的传统,掠夺朋友的东西当被剁手驱逐!”
“啊!大人,您不能这样。”便有老家伙急忙单膝跪地。
“都起来吧。你们的儿子到底是给罗斯立了功勋,你们年轻时也都是精锐战士。你们的功劳抵消了犯罪,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拿出钱财,你们会合法得到新的伴侣。”
居然还有这种好事?非但没有责罚,还有赏赐?老家伙们接连型战士礼。
至于给他们怎样的女人,留里克也想好了。因为粮官保罗是个诺森布里亚人,他的手下就是这样一群罗斯的老家伙。
保罗属于技术官僚,这群老家伙的真正身份已经是实质的粮吏。看管一群俘虏属于额外的任务,留里克招募这群老家伙,实质是依靠他们的老当益壮,来杜绝可能的偷粮行为。
让一个外来者管理他们,这样保罗必然因为势单力薄而坚决站在公爵的立场,不可否认他本人也不好协调这群下属。
就比如他们有恃无恐从锁在粮仓区的女人中寻觅一个俘虏当事实的妻子,这就是说明他们根本不觉得保罗有什么特权,不过是公爵的狗。
如果,这群老家伙的老伴儿是诺森布里亚女人,情况也许就变了。巧了,一群俘获的厨娘来到罗斯,她们必须有一个确切的身份继续生活。
但他们还是要支付一个代价,便是一磅银币获得一个合法的妻子。他们的工作本就是公爵赏赐,倘若在以前的时代,他们这样就快丧失劳动力的人已经饿死了。他们缺乏自力更生的能力,除了领取微薄俸禄,又如何拿出这么多钱?
巧了,留里克已经不打算给他们任何银币铜币的钱财,所谓俸禄就是每月固定份额的麦子。
他们别无选择只得答应。
“我就这样安排,你们最好别告诉我因为你们的疏忽,那些俘虏躲在谷仓都成了尸体。”
“这不会。就是她们的情况本也不好。”有诚实的老守卫如是说。
木门被打开精神萎靡的俘虏们纷纷探头。留里克嗅到一股酸臭味,接着又是一股温暖。
到底是抱怨取暖,实木又密闭的房舍也基本锁住暖和。
可近距离瞧她们的状况,留突然想到许多不好的事。
很多俘虏,她们伸着干瘦的手,以古芬兰语方言念叨着食物,又凑到留里克身边哀求一顿饭。
“她们骨瘦如柴!我当时怎么说的?每天给她们足够食物!你们这群家伙事渎职!”
留里克大声骂到,随从们为之一振,守卫们大惊失色。他实际也在骂自己,因为木门打开后,他稍稍检查就看到很多还身穿单薄布衣的人,单衣之下又是一个又一个慢性饥饿导致的干瘦躯体。
这也难怪归来的这些日子听不到她们都动静。如此着装可不是一大群人聚在一起报团取暖?如此虚弱还跑到外面岂不是自杀?
那些死了的人,只怕都是受冻生病而死,或者的确是晾在户外依靠寒冷自杀。
“她们的状况有点凄惨。”耶夫洛都不忍直视。
“有人要对此事负责!”留里克呲起了牙。
“是哈罗佐森。”有老家伙随口便说,“他说这群俘虏出了吃饭什么都不做,既然如此给她们很少食物不至于饿死就行了。”
“是他下令了?我让他这么做了?”
这群老守卫和哈罗佐森是同龄人,大家都是老相识,看得那家伙晚年混得风生水起,老伙计们日子如此惨淡,如何有赞誉可言。
他们把哈罗佐森描述成吝啬鬼,其实留里克还是听出来了,哈罗佐森做事必事出有因。
说来说去,是公爵的钱库支付这群俘虏的五花八门开支。罗斯人天然鄙视不劳而获者,而哈罗佐森本人乃至是奥托,打内心深处都是视作这群俘虏是下贱的奴隶,还是那种非常奇怪的不能为罗斯人劳动的别人的奴隶。
他们没有当着自己面说,可他们在用实际行动去做。
到底这群俘虏也不可能转正为罗斯的女人,留里克不想再追究下去。
“可恶。我还打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