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多少个大王,王权不知在多少个家族手里易手。
担任国王的前提不就是军权嘛!现在,班堡城里有着先王的家眷,自己就是骑兵队长,这个职位在诺森布里亚,就相当于仅次于国王的第二军权拥有者。
约翰的想法绝非妄想,他的确有成为王的机会。
他立刻聚拢剑刃滴血的兄弟们,向大家晓以利害:“兄弟们!国王埃恩雷德带领我们走入失败,他令王国蒙羞!他是一个暴君!更无力击败野蛮人。现在你们跟着我,推举我做宫相。现在野蛮人的大军就要杀过来了,我们稳定人心武装起来,凭借着这座城,我们杀败敌人。你们推举我做宫相,等打退敌人后,最下等的战士都能做步兵小队长!你们都能成为贵族,都能得到奴仆侍奉。只有我能给予你们这些!请支持我。”
一开始有人怀疑,但随着有大喊着高呼自己支持后,一众战士全都欢呼起来。
毕竟,国王埃恩雷德不可能给注定一辈子做小兵的人发达的机会,所谓人各有命,下贱之人做了王国的战士仍旧是下贱的。
大家刚刚经历九死一生,还有什么畏惧的吗?
约翰斯托克伍德,一个地方小领主的儿子,在王国实为最低级的贵族。这么一个认为愿意给贫贱的战士出头,兄弟们纷纷铤而走险。
他决定立刻组织城防工作,不过那都是明日白天的事了。
他擦干净沾血的剑,带着十多个志同道合的手下直奔班堡伯爵宅邸,面见太后安娜与新王埃拉。
不过埃拉还没有经过加冕礼,安娜现在的身份仍是王后。
伯爵的宅邸,安娜焦急等待着平定城内混乱的喜讯。
见得自己册封的骑兵队长凯旋,她激动地站起身,顾不得自己的体面迎了上去。
她本以为约翰会自然的单膝跪地行礼,但这人仍旧手握剑柄笔直地站着。
安娜顾不得那么多:“事情解决了吗?我听不到喧闹,看来你成功了。”
“的确是成功了。”
“哦!真是太好了。”安娜清秀的脸上勉强挤出笑意,她觉察出情况有些诡异。吊灯柔和的火光下,他看到了约翰以及随行人员眼神中的贪婪。
“现在没有什么事了,你暂且出去。发生了太多的事,我要冷静。我还要去陪陪班堡伯爵夫人。”安娜下了逐客令。
约翰仍无后退之意,他令自己的随从回避,又邀请安娜去厅堂密实密议一事。
安娜心头一怔,突感情况非常复杂,便一改脸色厉声质问:“还有什么事。”
约翰的眼角见自己的活计皆回避,甚至是侍女也感觉到不妙纷纷躲了起来。
他大起胆子伸手袭胸,旋即被愤怒的安娜拿手拨开。
“放肆!”
可约翰毫无停手,这下直接掐着她的脖子,当着年幼埃拉的面,将之拉扯到了那隐秘的侍女更衣室。
油灯被点亮,王后安娜被按在一张矮桌。她在叫骂、在踢腿,奈何裙子仍被约翰拉起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痛苦,安娜直接嚎啕大哭
约翰完全知道这个安娜的身份,不过是下级贵族之女,因姿色被埃恩雷德看重,因生了男孩而被宠幸。
她仍是年轻的,不过是二十岁出头,正因如此,约翰自诩把握住时机。
约翰一边办事,一边凑到安娜的脸边,对着这痛苦的女人厉声说道:“你的权势全都是先王给的,一个小孩做了王谁会承认?现在我是骑兵队长,我做你的男人,自然会给予你保护。我要做宫相。”
安娜在哭泣中喃喃:“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要做宫相,用不着这种事。你在羞辱我,你还不如杀了我。”
“不!我是在保护你。我比你年长,正是年富力强。那个埃恩雷德老头一个,如何能给你做女人的快乐?做我的女人,我来做诺森布里亚的王!我会把埃拉作为亲儿子看待!我会带领班堡的民众打败野蛮人!听着,如果我不站出来,几天之内这座城就会被摧毁,你的儿子会被他们砍掉脑袋,你会被他们抓走,会被剥去袍子刺字,会被捆起来当做肥羊出售。他们可比皮克特人更凶残。”
经过这等恐吓,安娜勾下脑袋。她没有多言,只能认命。
突然,她感觉腹中一股滚烫感,自觉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新王是埃拉,简直是一个笑话。看起来这个约翰斯托克伍德才是王权最大的威胁,她为死去的丈夫惋惜,防了一生的邻国威胁,今一战败亡在海上蛮族手里,更恐怖的是,王权真正的威胁浮出水面!
威胁不在外,就在内!就在武功赫赫的骑兵队中!
安娜终究是一个懂得妥协的女人,她顾不得自己的仪态立刻双膝跪地,带着祈求的眼神仰望约翰:“我支持你做王,我会嫁给你。只求,你真如承诺的那样,把埃拉当做你的儿子。”
看到这女人那满脸热泪的祈求,约翰直觉神清气爽,一身疲惫荡然无存。
他轻抚安娜的脖子,高傲地说:“当然,我会册封埃拉伯爵。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