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仅是此一事,蹇硕再是受宠,不过一个小黄门,没这么大的能量插手其中。”
曹嵩听了,忙看向曹昂。
“那你觉得是?”
“或许是杀鸡儆猴吧!毕竟我父平日对宦官喊打喊杀,再加上咱们家的身份,或许宫中有人对咱家不满。”
曹昂还有一句没说,他觉得或许跟自己有关。
那一句“洛城乌云白日曛,九州风雨万里喑”怕是将天子都得罪了。
曹嵩忽然想到什么,便言道:“汝父曾去拜见张让。然后给张让了难堪,还打了出去。”
曹昂一愣,这老子还有这么猛的事迹。
实际上曹操这些年为了洗掉宦官之后身份,不遗余力地和宦官划清界限,得罪了不少宦官。平日里或许没事,可现在有机会,对方报复一番,也是正常。
张让为中常侍,封列侯,其地位虽然比不上曹节、王甫、赵忠,但已经算是宫中大佬了。
“大父,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还得走宦官的路子。”
曹嵩点点头,曹腾在宫中三十多年,徒子徒孙无数,再加上广结善缘,曹家在宫中还是有些关系人脉的。
虽说这些年曹嵩为了曹操不得不疏远这些关系,但为了曹操,他也愿舔着脸去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