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脏破裂,我勉强缝合起来。接下来几日,得一直守着他。熬过高烧几日,才能看他能不能捡回一条命。”
姜韶华叹了一声:“辛苦你了。”
孙泽兰也叹一声:“我不觉辛苦。就是恨自己医术不精,不能救活每一个伤兵。”
“这大半年来,送回来的伤兵着实不少。我确实救了几个。没熬过去的更多。军营里的亲卫们,只见救活的那几个,就叫我孙神医。我实在受之有愧。”
医者父母心,就是如此。
恨不得救活所有的伤者。
姜韶华伸手握住孙泽兰的手,轻声道:“你不必觉得羞愧。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一切,丝毫无愧孙神医的名号。在我心里,你也是独一无二的神医。”
孙泽兰莞尔一笑:“这么夸我的人多了去了,还是从郡主口中说来最好听。”
“那是当然。”姜韶华一本正经地接了话茬:“有资格听本郡主拍一拍马屁的人,这世间屈指可数。孙神医可要珍惜。”
姜韶华和孙泽兰对视一笑。